打印了两份。
三年前的那份协议里已经写得很清楚,一旦祁闻渡的白月光回来,她就会净身出户。
这是她要求加上的,就在她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
没有像旁人那样轰轰烈烈地吵上一架,宋若怜默默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宋若怜带着仅有的一个行李箱的
东西离开南苑别墅。
赶到集团大厦的时候刚好过了上班的时间,宋若怜没有打卡,而是直接带着她的辞职信来到了二十层的人力资源部,交上了辞呈和工牌。
“若怜姐是和祁总……”公司人知道他们两人关系不一般,也私下说过两人是不是在一起之类的话。
宋若怜摇摇头:“我和祁总说好了,给自己放个假,”末了,她指了指辞职报告最下面的签名。
祁闻渡的签名赫然签在了最下方。
宋若怜在公司三年,除了最开始的一些事情要祁闻渡签字外,后面的事情都由宋若怜签字,最后一并汇报就可以。
祁闻渡的签字也和他这个人一样,低调又内敛,不像那些企业家一样龙飞凤舞地签下一个所有人都看不清楚的字,祁闻渡的签名能够看出名字,也很好练习。
宋若怜甚至觉得祁闻渡的字和她的字有些相似。
“好,那我这边帮您走个流程,”人力资源部的人并没有为难她,短暂地由经手人盖了章就算结束了。
拿着辞职报告,宋若怜还要上楼收拾一下东西留个交接单。
可刚走到顶层,祁闻渡也出现在了顶层的办公室。
“若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