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新突然捂着肚子大叫:“我肚子好痛,我想去如厕。”
太守没多想,让人把迟子新带去恭房。
迟子新到了恭房里,大喊着没有草纸他拉不出来,让伺候他的人去拿草纸。
等人一走,迟子新就沿着记忆走到书房。
他在书房里翻找了一下,竟然真的让他找到账本,稍微一翻,竟看到太守贪了十五万的银子,
他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恭房,刚走到门口,下人就回来了,满身都是汗:“大人,您怎么出来了?”
“突然没感觉了,走吧。”
迟子新不动声色回到宴席,和太守谈笑风生。
萧宴州见太守喝醉了,打算晚上的时候去偷账本。
结果他刚走进书房就被发现。
太守眼神阴鸷:“既然你来了,就别想走了。”
萧宴州被五花大绑,严刑拷打。
最后萧宴州被打了个半死,迟子新找人来把萧宴州救了出去。
两人没敢耽搁,立即回京都复命。
萧宴州觉得自己点背,来滁州的任务一样都没完成,只希望他回去不要被问责。
刚回到京都,就听到路上的人都在讨论拓跋令。
“快点去状元酒楼,我得去占个好位置,晚上三皇子要表演骑马。”
“三皇子好帅呀,昨天他在马上后空翻的样子好漂亮。”
“太好了,我拿到号了,我今天终于能看到三皇子了。”
萧宴州一脸懵,到底什么情况,他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什么情况。
三皇子竟然在状元酒楼表演节目,他是做杂耍的吗。
刚到状元酒楼,他就看到里面似乎在争吵。
这可把他乐坏了,萧平安一定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