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折煞老奴了。”
萧玉香心事重重,哭了好一会,才去给萧仕松汇报。
沈念一直在哭:“侯爷,我知道你心中有气,可是你也不知道萧平安的手脚有多不干净。”
“之前我的霓裳羽衣,那价值万金,是我存了好久才买到的,萧平安跑进我房间去偷。”
“若不是我回来得快,他不就偷走了。”
“还有宴州的作业,他偷了不说,还害得宴州被老师打手心。”
“之前驸马来家里做客丢了玉佩,要不是驸马人好,把这件事隐去,我们侯府就得罪公主了。”
“还有知书先生,他的丹青就连乾帝都喜欢,他来府上做客的时候画丢了……”
每说一件事,萧仕松的脸色就黑几分。
沈念:“萧平安之前要饭为生,我听说很多叫花子手脚都不干净,萧平安的这个行为不改正,丢的不是侯府的脸吗?”
“事关侯爷的仕途,还有宴州的仕途,不能大意……”
萧仕松一听,点头赞许道:“不能惯着萧平安!”
萧平安影响的是侯府的未来!
萧可人想知道结果,就等在沈念的院子里。
看到萧玉香,她跟着走了进来。
萧玉香赶来汇报,她眼圈发红:“父亲,母亲,萧平安房间除了针线,别的什么都没有。”
萧仕松摆摆手:“我知道了,不用太担心他,他手脚不干净,肯定饿不死的。”
萧可人附和道:“他之前还偷我的手稿,我记得他还偷了二姐的药来吃。”
萧玉香反驳:“萧平安他没有偷东西……”
萧可人扫了萧玉香一眼:“大姐,你脑子该不会烧糊涂了吧,竟然帮萧平安说话。”
“你才脑子有病!”
听着两个女儿的争吵,萧仕松觉得无比聒噪。
他捏捏眉心:“先睡吧,等他饿了会回来的。”
萧玉香嘴唇翕动,却还是选择了沉默。
全家没有一个人相信萧平安。
他住在那么破烂的地方,怎么可能偷东西。
如果说他在演戏,怎么会有人演了五年,不露出一点破绽?
五年来,萧平安在侯府全靠自生自灭,离开侯府似乎还会过得更好。
至少,不用再受磋磨。
他,真的还会回来吗?
萧玉香的心里越发忐忑。
她总觉得萧平安这一走,也许就是一辈子。
在床上枯坐了一夜,萧玉香脑子一遍遍回放着萧平安离开的背影。
如果她早一点发现,萧平安是不是就不用离开了。
想到这里,萧玉香的心就一阵钝痛。
对了,萧玉香想起来一件事,外衣都没穿就朝外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