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昨晚的情况,就是这一屋子里的人,除了谢戈,全都有些一言难尽。
当然,最一言难尽的还是郁陶。
费诗倪还不敢告诉她,视频里拍的还不是最过火的画面,中间有一段,郁陶差点强行扒了人家白瑞德欲行好事……
这时候还真不得不感慨一句,那位白瑞德先生真是好定力。
都那样了,居然能忍住!
就凭这一点,他在费诗倪这儿,确实是有加印象分的。
但是郁陶是真想死……
她虽然一直不肯承认,她对白瑞德是有些异样的情绪,但也不至于到这地步吧?
“是药的原因,我本性不是这样的,你很清楚对不对?是那个药,都怪言寄声那个药……”
这一提起那个药,她又想起来一件重要的事:“对了,言寄声人呢?他做了那样的事情,后来呢?”
“不太清楚,反正,被白瑞德赶出去后,就没再见到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回自己住的地方了,反正……他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敢再来烦你。”
郁陶听完没说话,但心情却无比复杂……
阴差阳错,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和言寄声竟走到了如今这步田地。
她
想说,她恶心他!
恶心他用这样的手段,可好姐妹手机里的那段视频却又像是在提醒着他……
你在骗自己,你还是爱他的,只是你不肯承认罢了。
可是,爱一个人,是这样别扭违和的感觉吗?
为什么和以前感觉差了那么多?
“哎……想什么呢?你不会还打算原谅他吧?”
提起言寄声昨晚干的那件事她就来气:“我跟你说啊!那人真不能处,以前还不觉得,但这一次我算是看透了,怎么能那么不择手段?虽然他是被揍的不轻,但也不可饶恕!”
“没……我没打算就这么饶过……等等,你刚才说什么?言寄声被揍了?谁揍的?”
郁陶想象不出来,毕竟,无论是凌锐还是谢戈,虽然保护她时也会尽心尽力,可要是让他们反过头来打言寄声。
这也不太可能!
岑翼飞也是,毕竟他是言寄声的发小,虽然说言寄声归来后忘记了所有人,但岑翼飞无论是看在家族的背景上,还是以前的情份上,应该都不会对言寄声动手。
所以……
“难道是白瑞德打的?”
“没错,就是他打的,还别说,昨晚那个情况,别人可能还真不
怎么敢下手,就是他真的敢……打的哟!啧……我估计,他脸上的伤就算没事儿,十天半月也消不掉痕迹。”
“打那么严重吗?”
“那可不,我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言寄声满脸是血的样子。”
郁陶心里一紧,突然又有些不太好受。
再怎么,那也是自己喜欢过的男人,而且现在……可能还在喜欢着,郁陶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忧心。
但她也没贱到主动打电话,只是打了谢戈的手机,在电话里,问了问言寄声那边现在的情况。
谢戈说:“住院呢!”
“然后呢?”
“就是住院了。”
听得出来,谢戈好像是不太愿意多讲有关于言寄声的事,这倒让郁陶有些意外。
不过,想想又觉得能理解。
大约也是太失望了吧!
毕竟,言寄声真不应该是这么龌龊的一个人,他虽向来强势,但,喜欢的他会追,却不至于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
不过是失了个亿,他居然变化这样大……
郁陶叹息着,后来也没再问谢戈什么,只郁闷地挂了电话。
这时,费诗倪突然道:“对了,还有件事儿,要跟你说说。”
“别说了,让我缓缓!
”
郁陶有点抗拒的样子,脸也不知不觉就红了,费诗倪却说:“不是昨晚的事儿,啊……也不能说不是昨晚的事儿,但不是关于言寄声或者白瑞德的事儿。”
“哦!”
郁陶放下心来,问:“那你想说什么?”
费诗倪就把岑翼飞在医院里遇见了宋欣然的事情给她说了,当然,她生了路悠远的女儿的事情,也说了……
郁陶听完,好半天都张着嘴。
最后,也是一脸唏嘘:“她要是不想见我们,就算了,不过……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真的很好!”
“是啊!我还以为她这辈子就得吊死在路悠远那颗歪脖子树上了,可算是走上正途了。可喜可贺!还怪让人羡慕的。”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不也有岑翼飞?”
“他呀……”
费诗倪讪讪说:“他其实人挺好的,跟我在一起后,也算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