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哈哈大笑,而且呼延家的事儿也算告一段落,便都下了擂台。
“大哥,我背着你吧。”杨千山见方平晃晃悠悠的,便自告奋勇的将方平扛了起来。
“对了,我棍子呢?”
“我这儿呢,方大哥。”
方平趴在杨千山身后,一转头,见砚台扛着两根棍子,一根是他的寒铁棍,一根是杨千山的盘龙棍。
“重不重?”
“还行吧,要我打架肯定是抡不起来,扛一阵倒是不费劲儿。”
方平点了点头,突然感觉杨千山不停的动来动去的,还以为他背不动,没好气道:“你小子怎么回事,这么虚,连砚台都比不上。”
杨千山不满道:“不是,大哥你胸口好像有东西,硌得慌,不会被人打的肋骨都掉出来了吧?”
“扯淡,胸口是我的钱袋子,铁片做的。”
“不是吧大哥,多少钱啊,还用铁片做钱袋子?”
“一千多两吧。”
“呃,大哥你真是穷疯了,这么点儿银子,掉地上我都不稀的捡起来。”
“咦,那儿有张银票。”
“哪儿呢,砚台,你看见了么,赶紧捡啊。”
二人一阵瞎扯,刚走了几步,就被呼延家的人拦了下来,说什么也要他们去呼延家做客。
“去吧,大哥,”杨千山也劝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有人请客为什么不去?”
呼延熊老头儿一阵吹胡子瞪眼道:“你这杨家的臭小子,刚才就一直躲,你该叫我什么?”
“熊叔好。”
“好个屁,我是你熊爷爷,那边儿躺着的那个才是你雄叔。”
“都一样。”
“我特么让你一样。”
呼延熊见他这混不吝的样子,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