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雨恬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何求也吓坏了。
他原本只是恶作剧一下,然而没想到冯雨恬会这么的没用整个人都摔在了那儿。
“嫂子,你怎么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怎么那么不小心走个路都站不稳。”
何求着急的同时语气里也充满了谴责。
就好像推她,她摔倒并不是因为他推了。
而是因为她没有站稳。
冯雨恬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紧张的问道:“我的脸怎么样?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何求的脸已经苍白了。
他也真的是害怕了这次。
冯雨恬的脸上好长好长一道口子,血还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流。
何求也知道自己闯祸了。
他吓得声音都开始颤抖了。
“嫂子,你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看在我哥的面上,不要和我计较,好不好?”
冯雨恬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事情不妙。
她颤抖的手机吗?从包包里翻出了小镜子。
当看到镜子里血肉模糊的一张脸的时候,冯雨恬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穗穗,穗穗帮我。”
可是她的闺蜜并没有出现。
冯雨恬只感到了一阵绝望。
是啊,穗穗不在,她和同事们去团建了。
她不可能时时刻刻都陪着自己的。
“穗穗不在,我该怎么办?我的脸毁了。”
她暗暗的呢喃着这句话。
本来她就在外面站了一天,现在又摔了一跤撞到了头,终于,在强烈的恐惧中,她整个人都晕了过去。
在外面的何爸爸知道里面出事了也就冲了进来。
了解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之后,他上去就给了何求一巴掌。
“你个小畜生,看你做的好事,还不把他赶紧送到急诊室?”
“爸,嫂子会不会告我?我不想坐牢,爸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何爸爸也无可奈何了。
这件事情终究是他们何家理亏,可是让二儿子去为了这件事情坐牢。
他也于心不忍。
看向昏迷的冯雨恬,何爸爸咬了咬牙说道:“先把人救醒再说,接下来的事我会和她谈的。”
何爸爸平时家庭矛盾从来都不参与,冯雨恬也一直都以为这个公公是最公正的一个人。
殊不知,他才是这个家里最暗黑的。
他拿着一根烟吸了一大口,盘算着这件事情要怎么解决。
二儿子不能进监狱,她将自己的大儿子弄成了植物人,她难道还想毁了这个家吗,别说是让他毁容,就算是让她配上自己的命也不够。
冯雨恬自从嫁到何家之后,一直都是乖巧懂事的。
她应该也不会太为难何求。
大不了到时候让何求给她下跪磕头道歉就是了。
何家自从让这个女人进门之后,就变得家无宁日。
若不是因为她
,何深怎么会在结婚的途中被车撞到?
何爸爸原本温和慈祥的眼睛,此时此刻全都是戾气。
他甚至都已经决定好了。
如果这个女人不肯原谅自己的二儿子要去告他。
那么他就将她送到精神病院,让她在精神病院过一辈子。
谁都不知道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何爸爸此时此刻心里有着这么恶毒的阴谋。
这个社会上哪有什么老实人?
有的无非是一些懦弱的人而已。
所谓的老实也不过是建立在他不敢和一些人去硬碰硬而表现出来的假象而已。
……
古穗穗下了火车之后就乘坐大巴来到了这次团建的目的地。
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还有一些牛羊在吃草。
公司来草原团建就是为了让大家实现骑马自由。
他们单位直接包下了一个马场。
来的时候大家确实是开开心心的。
因为在城市里的马场里总是有一些拘束的。
不是马场不够大,就是各种安全问题 。
总之是不能够随心所欲的玩耍。
现在也算是有了一个机会。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到这里的第一天就被寒冷这个问题给难到了,这个地方虽然辽阔,可是也很冷。
尤其是刚刚下了车之后,就感觉到周身无比的寒冷。
她们这群人全都是从南方过来的,有的甚至都穿上了春装和单薄的连衣裙。
今天恰巧天气不是
那么的好,有一点点阴天。
所以都被冻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