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本身就淋了一身的水,现在有哭的梨花带雨,像极了一个可怜的落汤鸡。
她知道不会有人为她撑腰,也清楚的知道哥哥已经不是童年的哥哥了。
果然有了嫂子之后,哥哥心里就在没有她这个妹妹的位置。
她失望的离开。
脚步挪的很慢很慢,但凡哥哥喊她一声,她就是这张脸不要了,也要和哥哥在一起。
可是没有,她都走出小区门口了,哥哥都没有喊她一句。
古穗穗霍司越两人回到了楼上。
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霍司越真的挺好奇的,她不吵不闹,甚至都没有发脾气,完全像是没事儿人。
“穗穗,你为什么毫不介意,你就那么信我?”
古穗穗此时刚刚洗完澡,正在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听到霍先生这么问她回答道:“你是我老公,我不信你信谁,况且,我早就清楚许念的人品,又怎么会因为那么一个人去怀疑你。”
“许念她从小缺爱,所以性格孤僻了一点。”
“不,她不是孤僻,而是自私,你明明给了她不少钱,如果可以,她完全可以自己租一套小一点的房子,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千方百计的想要住进我的家里,然后还总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架势,说到底不过就是想和你这个哥哥住的近一点,那个丫头八成是喜欢上你了。”
霍司越倒是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一开始只是觉得,许念只是因为小时候才特别的依赖他,直到刚才她突然间抱他
,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只是,她怎么可以那么坦然的告诉自己一个女孩儿喜欢他?
难道她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
不介意是因为不在乎还是因为别的?
古穗穗见到他不说话,大概也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
于是她解释道:“我的老公优秀多金,有女孩子喜欢很正常,但是我只要你心里有我一个就够了。”
霍司越见到她那不可一世的小丫头狂拽的嘴脸就觉得好好笑。
也不知道是谁宠出来的,就那么自信吗?
当古穗穗擦完头发后,就做到了梳妆镜前,只是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吹头发,而是拿起了今天捡到的那个金针包。
有了清楚灯光,她才发现这个包好像也不简单。
上面绣着的花特别的精致,竟然是用金线做的。
她是一个设计师,清楚的了解金线。
而这个包也是用极其罕见的布料做成。
她都有些震惊,现如今一个针灸包,都可以做的这么精美吗?
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是谁的。
就在她想的入神的时候,霍司越实在见不得老婆不吹头发,于是就亲自过来帮她吹干。
古穗穗有点儿不好意思,急忙拿过吹风机自己吹头发了。
霍司越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那个针灸的包上,他凝了凝眉,这个针灸包,他好像在哪见过。
只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里了。
“穗穗,这个东西哪来的?”
“捡的,霍先生认识失主吗?”
霍司越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周末的时候,我送到派出所吧。”
“这样也好。”
……
冯雨恬出了月子中心之后,她就进入了噼里啪啦的带娃生活中。
何深是一个行动都不方便的人。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同意让何妈妈过来帮忙了。
于是就有了各种家庭矛盾和鸡飞狗跳。
冯雨恬真的后悔让婆婆过来帮忙了。
她有的时候不仅帮不上忙,还会出各种坏点子,譬如如何科学冲奶粉,两个女人之间就会产生不小的分歧和矛盾。
冯雨恬一贯是会隐忍的,但是只要牵扯到孩子,她就绝对不会容忍半分。
何妈妈冲奶粉的时候总是喜欢多放水,少放奶粉,这样的话,她觉得奶粉可以吃的少一点,因为买一桶奶粉就得1000块,她想要给儿子省钱。
就这样,小静好总是刚刚吃过就又饿了,冯雨恬有一次无意间看到婆婆冲奶粉的时候才发现问题的所在。
于是她委婉的说了两句告诉婆婆到底应该怎么样的,正常冲奶粉。
结果,何妈妈眼睛一翻,阴阳怪气的说的说道:“我带了两个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我会不知道怎么样冲奶粉吗?孩子还小,多加点儿水也是可以的。”
说完之后,她还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谁让你没有给孩子带来母乳?如果你有母乳的话,还用得着冲奶粉喝吗?”
冯雨恬被噎住了,她情况特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并没有下来多少奶。
所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