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全部都是死人呀?我把你们叫到这里来,就是让你们把那个畜生赶出去的。你们听不见吗?”罗玉莲冲着周围那些男佣叫喊。
男佣们面对南宫瑾诺的气场,以及那些训练有素的保镖,他们实在是畏惧。
“南宫府邸虽然已是我南宫瑾诺的,但若你们这些佣人,还想继续在府邸里工作的。我念着旧情可以让你们继续留下来,甚至还会在之前的薪水上增加一半。”南宫瑾诺轻扯了扯嘴唇,冷冷的说道。
闻言,周围那些佣人全部都纷纷后退,直到身体依靠在墙壁为止。
“你们……”罗玉莲看着那些佣人,气得怒不可遏。“你们这些吃里爬外的东西,你们全部都是我罗玉莲雇佣的人,竟然听信这个畜生的话。”
她冲跑到其中两个男佣的跟前,用力的捶打着他们的身体,并叫喊:“我让你去把那个畜生赶出去,赶紧去啊……”
“够了!”男佣大着胆子吼道:“你就知道欺软怕硬,平时只要我们稍微犯一点小错,不是打骂就是扣薪水。
一个月五千的薪水,真当拿到手上的时候连四千块都不到。
人家允儿小少爷是府邸里最小的孩子,你身
为长辈不照顾也就算了,还处处刁难打压。
我要不是看在已故的二老爷和二夫人的份上,我早就离开这里了。
当初他们对我有恩,我留在府邸也仅仅只是为了报恩而已。”
“没错,我们这些老佣人,几乎都是当初二夫人选拔进府邸的。二夫人对我们有恩,我们才一直干到现在。
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还动不动的处罚佣人,不把我们这些人当人看。”
“是啊……”
一个佣人站出来反驳,其他的人都纷纷抗议。
“全部都给我闭嘴。”南宫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手中的拐杖用力的打砸在地上。“你真想把南宫府邸给拆了吗?我……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有死呢,你就想着争家产了?”
南宫雄阴鸷的盯着南宫瑾诺,冷酷的质问:“你说这宅子是你的?哼!怕是即使是你的亲生父亲在世,他也没有那么大的口气。
敢在我的面前自称,这拥有两百多年基业的南宫府邸,是属于他的!”
“我父亲会不会那样说,我不知道。但拥有什么东西,一切都得看凭证不是吗?”
南宫瑾诺抬起手来,身边的一名保镖恭敬的递上一份年代久远的房契。
“
我个东西相信爷爷一点都不会陌生吧?”
南宫雄杵着拐杖走近南宫瑾诺,一把将那张房契夺过来。
可是仔细一瞧,那张房契居然是一份复印件。
这是南宫府邸的房契。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中?”老太太惊呼:“我明明放在了床头那个保险箱里的呀?”
“那就得问问你们最疼爱的小孙子了。”
南宫雄与老太太一起看着南宫萧夫妻二人。
“这……这关我儿幼贝什么事?”罗玉莲不悦的回复。
“放开我……你们干嘛?我要睡觉……”
一名保镖把南宫幼贝从外面拉了进来。
南宫幼贝身上还穿着睡衣,满脸疲惫,睡意十足。
“放开我儿子。”罗玉莲上前推开那名保镖。
“滚开,让他说说他都做了什么好事?”南宫雄一拐杖打在罗玉莲的身上,紧接着又打了一下南宫幼贝。
“啊……呜……干嘛要打我?”南宫幼贝痛得哭起来。
“起来。”南宫萧把瘫坐在地上的儿子拉起来。“快告诉你爷爷,那个东西是不是与你有关系?”
南宫幼贝擦拭掉脸上的眼泪,定睛看着南宫雄手中拿着的东西。
“我……我不知道。”他畏惧般的
回答。
“幼贝还那么小,他怎么会见过那种东西?你们问他不是白问吗?”罗玉莲大声的嚷嚷。
“最近你都玩的是什么游戏啊?玩游戏应该需要花很多的钱吗?钱是你偷家里的?还是利用这个房契换来的啊?”南宫瑾诺带着讽刺的口吻,淡漠的说道。
他打了一个响指,客厅门外此时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说,南宫府邸的房契是谁给你的?”保镖当作众人的面质问那个中年男人。
“是……是他。”中年男人指着南宫幼贝说道。“还有……一个他叫三哥的男人。我给了他们两百万的现金,还有两千万的支票。
以及……两个亿的游戏币。他们就把房契抵押给我了。”
“南宫幼贝拿了老宅的房契去换钱,这跟我们家天星有什么关系?”南宫峰冷冷的盯着那个中年男人说:“你可想清楚了再回话。
我们南宫家族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
“我这里还有一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