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爱玥你这是在借题发挥,旧事重提,由此来报复。”南宫紫气愤的嚷嚷。“我们现在说的是这一次,你干嘛要扯上以前的事情?”
“闭嘴,沈爱玥也是你叫的?”南宫瑾诺把沈爱玥护在自己的身后,指责着南宫紫。
“我……”她畏惧二哥的威严,喉咙中更过分的言辞,硬生生的哽咽回去。“这件事真的不是幼贝做的,二哥你是不是傻呀?哪有人把罪证做得如此明显的?”
“既不是南宫幼贝做的,那你倒是说说看是谁呢?”沈爱玥不需要南宫瑾诺的保护,走到前面来质问南宫紫。
“是……”她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高烟燃陷害了幼贝,诬陷他们大房。
她知道二哥的性格,没有证据他不会相信她的话,红口白牙的说是高烟燃,最后只会让他更加反感他们大房一家。
“你们不相信我算了。”她显得很无奈,气呼呼的回去。
“她可是你亲妹妹,你为何不信她?”在南宫紫走后,沈爱玥才淡漠的问了南宫瑾诺一声。
“再亲,那有老婆亲吗?谁都可以质疑,唯独老婆的话不能。”他一改刚才冷漠的脸色,温柔的反问她。
“那
我说让甜宝步入绝境的人是大房,以及三房所有的人,你也信我?”
“嗯。”
甜宝出事的时候,这小女人比他还着急,亲妈都不过如此了。
要不是六年前那个女人,为了一点钱而愿意委身给他生孩子。她的身份与眼前的沈爱玥相差十万八千里,说不定他都会忍不住想,她就是允儿的亲生母亲了。
“南宫家族没有一个好东西,你也不反对?”
“除了我们二房。”他纠正着。
“你竟如此毫不在乎真相?”沈爱玥想着那个跳跳球还在南宫瑾诺的身上呢,她直接伸手去摸他的裤子口袋。
“还没回家呢,就这般着急了?”
“把那个跳跳球给我。”她甩给他一个白眼。
“回家再说吧。”他握着她的手,走到西边宅院的门口,推开那道门迈进去。
院子里的灯光有些暗,晚风轻轻吹过给人感觉阴森森的。
“二爷。”一个中年女佣见南宫瑾诺的到来,恭敬的向他行了一个礼。
客厅里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女人,正坐在那里吃着晚餐。
她拥有一头乌黑的长发,头发扎成了麻花辫,垂在她的背上。她的背脊坐得很直,举手投足间带
着优雅的贵气。
她背对着门口,所以沈爱玥一时间没能立刻看到她的脸。
“她怎么样了?”南宫瑾诺问着女佣。
“大姑奶奶的胃口不错,我刚刚为她盛了第二碗饭。对于白天的事,她依旧一无所知。”女佣回答。
沈爱玥听着中年女佣的话,本能的迈到桌子前面去。
女人一手端着装有饭的碗,一手拿着筷子,优雅的夹着盘中的蔬菜。
她抬眸盯着对面的沈爱玥,缓缓开口:“你要吃吗?”
她的声音虽然不温也不火,但却含着嘶哑。再加上她那张奇丑无比的脸颊,简直与鬼魅差不多。
“……”沈爱玥对视上她的眼睛,竟没能开口回应。
她的眼神明明温柔似火,却让沈爱玥心里忍不住惊束了一下。
这个女人就是白天拿着刀,差一点伤了甜宝的女疯子。
可她这会儿淡漠的坐在这里用餐,心平气和的样子,一点都不像白天那个疯子啊。
女佣称她为大姑奶奶,那她岂不是南宫瑾诺的姑姑?
女人此时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餐桌上的一条手绢,优雅的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而后起身往屋子里面走去。
沈爱玥目送她进屋,
并没有阻拦。
“好好照顾她,看宅子的各个门看好了,尤其是围墙处的那个狗洞。”
南宫瑾诺吩咐中年女佣后,便拉着沈爱玥的手,带她一起离开这里。
不过,他们俩刚迈出客厅,就听到了从屋子里面传出来的戏曲。
“见那翠绿柳丝,春可爱,见那白鹭双双,叠銮台,见一对蝴蝶儿飞过墙外……”
沈爱玥不懂戏曲,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唱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她唱出来的声音,却不是与她讲话一样嘶哑,反而格外的清亮。
还有其中的韵味,完全就是充满了无尽的悲伤。
“走吧。”南宫瑾诺强行拉着她的手走出院子。
中年女佣赶紧走过去,把大门给锁上。
回去的路上,南宫瑾诺一句话都没有对她说,好像她不问,他就不会告诉她。
“她是白天那个拿刀,吃活老鼠的女疯子?她是你爷爷的女儿?为什么你们要把她关在那里?她明明是个疯子,可她刚才问我的话,却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