菥冥没跟川楝说的是,七公主就在这,他家大人也在,还在同一间屋子呢。
“唔…酒酒…轻…轻点…”
温泽的嗓音忍不住发颤,眼眶不知何时早已泛起了水色,漂亮的眸子明净、澄澈似一泓清泉,还是微微的蓝色中透着淡淡的紫。
木酒怜惜地吻去温泽眼角的泪珠,闻言,动作温柔了不少,语气有些无奈。
“阿泽怎么愈发娇气了?”
温泽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受不住酒酒的粗暴,明明之前还可以,而现在,温泽是疼不了一点,一疼,他就想流泪。
意识渐渐模糊不清,温泽却还记得提醒木酒,“酒酒日后莫要再向旁人透露自己的软肋”
“酒酒没有向旁人透露,只有阿泽,但阿泽不是旁人”
温泽想要回应,却被折腾得太狠,只能支支吾吾出声。
“唔…疼……唔…”
木酒撇开温泽那略显凌乱的白发,吻过精致的眉眼,认真道。
“可是…酒酒在阿泽面前将软肋暴露出来的幼稚行为,似乎亦让阿泽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软肋一道交给了酒酒”
“而且那不是阿泽冲动时的多此一举,而是实实在在的心甘情愿”
“所以说阿泽…其实也很爱酒酒呢”
这些话语虽轻,却是句句属实,更何况此刻的木酒,动作是一点也不留情。
温泽腰疼得受不住,却依旧被禁锢得厉害,腰间的那双手甚至还有愈发收紧的趋势。
对于这些句句属实的话语,温泽更是无法反驳、辩解。
软肋是他透给酒酒,亦是心甘情愿。
正因为是心甘情愿的交付,所以温泽从未想过自己后悔的可能,也从不会后悔他的选择。
即使是在此刻,温泽亦不曾后悔将自己给了酒酒。
固执的酒酒总是不安,只能依靠强势的占有,才能渐渐心安。
温泽本就习惯疼痛,在床上,他说疼,也只是想让酒酒动作温柔些。
毕竟酒酒给予的疼痛,是真的很疼!
与那夜一般,今夜生气的酒酒将温泽折腾得格外厉害,哑哑的哭腔声断断续续,持续了整整一夜。
温泽迷糊地睡去时,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他——再也不想来听风楼。
与那夜不同的是,那夜完事之后,温泽便直接跑了,可这次,温泽再也没有任何力气来逃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