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澈醒来,只觉浑身酸软没劲,有些无奈地躺着。
他就不该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不然他好歹还能下床,不用乖乖躺着。
解释都没听到,反倒是直接被烟儿欺负得够呛。
木南澈躺了一会,实在是闲不下来,渐渐起身下床。
一落地,双腿既打颤又发软的,导致木南澈整个人都直往前扑。
眼瞅着脸要往地上砸,腰身突然被人直接揽住,并一道将木南澈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
“烟儿”
木南澈小心翼翼地望着云雨烟,试探出声。
云雨烟把人重新抱至床榻,目光直直盯着木南澈。
看到木南澈有些发怵,不等他开口,云雨烟紧紧地把人抱住,低垂着眸,自责道“抱歉”
面对沮丧的云雨烟,木南澈满脸无奈。
合着他被白欺负了,还被烟儿弄得那般狠,险些招架不住。
木南澈郁闷!
自己选的人,自己宠着呗!
“烟儿,孤说的话永远都作数,永远都不会反悔!”
木南澈顺着力道乖乖被抱着,指尖蜷住云雨烟的一缕发丝,微微叹气,认真道。
“可…烟儿帮不上阿澈…”
那温热的气息全数喷洒在木南澈颈间,引得全身轻颤,但木南澈还是耐心地安抚着不安的人儿。
“孤只是烟儿的,更不可能会碰其他女子,何况朝廷之事,孤自有法子解决,又怎还会委屈了烟儿……”
好不容易把人哄住,木南澈才无奈说道。
“烟儿,孤饿了。”
“阿泽,别乱动,乖乖等着。”
温泽动作一顿,简直无语了个大语,但还是乖乖听话地待在书房。
合着酒酒是把自己当个易碎品?!!!
“乖乖”一词,温泽都已听麻木了。
谁敢让杀人不眨眼的东厂督公乖乖的啊!
除了木酒,还真没人敢说温泽“乖”!
温泽午时才醒,浑身没劲地躺在床上半日,躺得怀疑人生。
酒酒中途出去了一回,直到酉时才回,还一道带回了一个小木盒。
和之前他吩咐川楝装头颅的木盒一般大,趁着木酒出门,温泽有些好奇地盯着小木盒。
动作迟疑不决,但又想着木酒没带走,应该是可以看的,于是,温泽毫无防备地打开了小木盒。
温泽:“?!!!”
看过后,温泽立马原封不动地关好,重新回到看书卷的位置待着,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就连手上的书卷拿反了都不知情。
直到腰身被木酒重新环住,口中又被喂入一块糕点,那双淡紫微蓝的眸子至此都还盛满了震惊、复杂。
木酒动作一怔,看着被温泽拿反的书卷,更是困惑不解。
“阿泽,怎么了?”
温泽收敛好情绪,低头瞧见反了的书卷,脸蛋微微泛红,咽下糕点,支支吾吾道。
“没……没事”
“……”
木酒不信!
可她也不敢问!
主要是温泽那复杂的眼神看得木酒一阵心虚。
温泽察觉到木酒有些心不在焉,那细嚼慢咽的动作更慢了,温泽有些转移话题道。
“过几日得离开京城一阵,去一趟边境…”
木酒只听见“离开”一词,整个人都不好了。
温泽还没说完,就被堵了话。
温泽:“?!!!”
温泽难受地偏过头,伸手捂住朝自己亲来的木酒,语气焦急,快速解释道。
“酒酒,边境之事是陛下所吩咐的,三皇子为主将,与前世不一样的是,这次一道还加上了臣……”
虽说此刻处境确实不太妙,但此刻温泽满满的求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