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不染的白衣骤然染上污泥,凌乱的墨发衬得那张清冷的脸庞愈发苍白虚弱,衣物上的血迹斑斑,生生刺痛木酒的眼眸。
那烈火,焚烬仅剩的所有。
那雨,冰冷刺骨,淋尽寒凉,刺透她心。
往事沉封于心……
指尖蜷起几许青丝白发,墨白交织的色彩。
木酒第一次瞧见温泽白发披肩,白色衬得人愈发清冷,与之前那般,矜贵圣洁。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如今木酒也能把人抱了个满怀。
密密麻麻的吻不断落至温泽的脸颊、脖颈,而木酒的动作既温柔又缱绻。
温泽:“?!!!”
不是说好,他乖乖的,然后酒酒帮他束发?
现在头发还没束起,倒是散落了一榻。
深色的榻上,铺满了一层白发,更是与墨色交织。
温泽下意识纵容,等到木酒胡闹得差不多,才想着将人轻轻推开。
温泽察觉到木酒不太安分,酒酒在明知道他腰间敏感的情况,还格外喜于触碰。
“……”
温泽头皮一阵发麻,试图挣脱木酒的束缚,毕竟再这样下去,温泽只觉得自己估计又出不了门,还得养一阵。
可他…还得上早朝!
上次恰逢休沐,无妨,这次是真的不行!
“唔…酒酒…不行的”
衣物半落,那显露的雪白脖颈,早已染上轻微的梅色,红润的唇瓣,微微泛红的眼尾,勾人得很。
“阿泽,就一会,好不好?”
淡紫微蓝的眸子里闪过几丝挣扎,可惜挣扎无效,最后还是由着木酒去。
胡闹了半个时辰,温泽再次刷新认知,整个人都有些欲哭无泪。
不能心软的,否则他压根就下不来床。
在床下,酒酒便是乖乖软软的一只,上了床简直就是翻脸不认人的狼崽子。
温泽头疼,他有想过把酒酒扳正来着,但关键是他架不住,而且酒酒是真的歪得不能再歪了。
躺了一会,温泽想起还有要事没处理完,正打算下榻,才发现自己的衣物早已不见了踪影。
温泽:“……”
“阿泽”
木酒殷勤地把人环住,主动替温泽细细揉按着腰身,语气乖软不已。
温泽对上木酒嘴角的那抹笑意,只觉腰疼。
身子被木酒揉得酥软不已,温泽下意识攥紧木酒的衣角,指尖微颤,轻声开口。
“酒酒别碰”
动作一顿,木酒把人搂紧,自责道。
“原本是怕阿泽腰疼,却不小心忘了阿泽腰间最是敏感。”
赤裸的肌肤紧紧贴着衣物,让温泽浑身不自在,只好轻轻提醒道“酒酒,我的衣服”
木酒看着温泽整个人都泛起一层绯色,忽然又不想撒手了,十指相扣,弄得温泽莫名发怵,稍稍迟疑出声。
“酒酒?”
腰肢被重新掐住,温泽忍不住想要逃离,可惜连衣物都没半分,又怎么能逃开。
“话说你是怎么被安排给七公主的?”
川楝满是好奇,笑眯眯地询问着菥冥。
菥冥下意识瞧了一眼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回头看向川楝的眼神格外复杂。
“你…不应该担心担心你家大人?”
川楝笑容一僵,摆了摆手道。
“没事,看开了就好,我可不想再去处理一堆事情,现在挺好的。”
对于下不来床的温泽来说,他真的很想说,他一点都不好。
菥冥:“?!!!”
现在不是一根筋了?
菥冥本想提醒一下,但一想起七公主的所作所为,最终还是选择闭嘴。
毕竟七公主才是他的主子,菥冥只能同情被七公主看上的督公大人几秒。
到时候该递绳子的,他还得递呢。
就是等到川楝他们回过神来,温督公早被七公主吃干抹净了,还不知情地把人给送过去。
不对啊!好像早就吃干抹净了呢!
菥冥迷茫地眨了眨眼,他好像还是帮凶来着!
菥冥默默远离了川楝,突如其来的动作看得川楝一脸无语。
同在暗处,就那么几个地方,躲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