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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疼痛(1 / 2)

“公主啊!一会还得喝药,莫要乱折腾。”

木酒躺在床榻上,听着云酥的絮絮叨叨,脑瓜嗡嗡作响,只觉得头大,脸也隐隐作痛。

哎!本公主就淋了个雨,生了场病,酥儿怎么变得这般念念叨叨!

“酥儿啊!你家公主还要在申时三刻出门办些事,乖些,莫要再多说了。”

云酥为自家公主揉按着太阳穴,一听就急眼,不乐意地嘟囔道“公主你还生着病,身子又虚得很,这怎么出门,若是没什么大事的话,公主还是唤他人去做吧”

“那不行,我前几日便和阿白说约好了,本公主可不能失信。”

云酥低头瞄见自家公主那明晃晃的笑容,倏然觉得,最近,公主似乎越来越开心了,笑容不再似以往那般勉强。

云酥真心为自家公主感到高兴,相处过于轻松,话也不经意地脱口而出。

“公主最近开心了不少,每次提到这位白小姐时,你都会露出甜甜的笑容,这和你提到南小姐时,完全不同。”

木酒脸色一僵,而后转瞬即逝,一旁的云酥并未察觉异样,还在乐呵呵地说与木酒听。

不一样么?

可能…南晓的背叛,让自己对她只余仇恨了吧!

而祁予白…她从一开始便是块干干净净的白玉,更何况她是独一无二的,真的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虽然不知祁予白那日为何会和自己说她并不干净,在她眼里,祁予白的那份纯真是自己羡慕不来的,而她自己却早就沾了血腥。

木酒无意识地摩挲着指尖,眸光暗了暗。

云酥说着说着,忽然不作声了,木酒也未有所察觉,云酥瞧着这样的公主,有些心疼,可她却不知自家公主究竟在想些什么。

已经好几次,云酥心想,自公主痛哭的那日起,公主好像便和以往不太一样了。这些变化虽然很微乎其微,从公主的偶尔发呆,到偶尔透着“狠戾”。

云酥不知道能不能用“狠戾”来形容自家公主,她不清楚,但她见过杀人时的狼戾残忍,而自家公主的眸中曾有过…

云酥不懂,也不想懂,她只希望自家公主可以一直快快乐乐的,无需有过多的烦恼。

云酥手中的动作越缓越轻,安安静静地为木酒揉着,并不打算打扰自家公主发呆。

祁予白有些浑浑噩噩,用过药浴,才稍微清醒些,清醒是清醒了,却连带着骨子里的那份寒意一块复苏,让人痛不欲生。

“嘶”

祁予白乏力得很,刺骨的寒意,一阵一阵的,让人无能为力,亦让人无法招架。

掀开酒坛,扑鼻而来的药酒味,醇香而浓郁,是个无法忽视的存在。

祁予白将酒水倒入杯中,斟满,一仰入喉,辛辣味苦,与所闻的醇香完全不符。

祁予白刚想再斟上一杯,便被一双突然出现的大手拦住。

“小姐,你不是说这酒是用来…擦身的,而不是喝。”

祁予白微微一仰头,就瞅见半夏那张黑沉沉的脸容,诧异一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无语。

被疼痛折磨了许久,祁予白也没多大的耐心,她本就烦躁,现在还被拦着不让自己喝酒,祁予白拍开半夏的爪子,语气不耐烦道“本小姐做什么似乎还轮不到你一个丫鬟来指点”

半夏的手僵在半空,脸色难看,慢慢将手放下,试图张口说些什么,最终也没多言,就那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守着。

祁予白也懒得搭理,一斟一仰,那些药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

秋桑一醒就碰着这事,看到僵持的两人,更是一脸担忧地望着祁予白,有些无措道“阿白”

祁予白斟酒的手一抖,药酒洒在那只修长的玉手,空气中泛着一股股醇香。

祁予白自知失言,虽不理亏,却还是头一次这般不耐烦,将手上的汁液甩干净,她才淡淡开口“本小姐的所作所为无需你们来指点,若是真的想为我好,就别再做些无用之事”

手一搭一搭地敲着桌面,那双平日里含笑的眸子里透着冷漠,似是看不过两人的沉默不语,话语轻巧却又残忍“相识二年,你们二人并不了解我,虽说你们都比本小姐年长些…可有些事,你们根本不清楚,无端的插手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阿白我们…”

“或者说,我从未朝你们露出过本性,亦或是我的另一面,比如狠戾。”

“阿白”秋桑低垂着眸,不太自在道。

“莫要多事,你们帮不上忙,就别再给我添乱。”

祁予白似是觉得这些话语还不够,没完全打击到这两人,又悠哉地抛出一句。

“酒可醉人,亦能麻痹知感。”

秋桑/半夏:?!!!

瞧见两人的惊愕,祁予白也不多作解释,疼痛让她的指尖泛白。

左手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布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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