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他，又跟录音笔里的他不是同一个人。
“没什么大碍，后续注意洗澡的时候别碰到伤口。”
“谢谢。”
慕怀瑾站起身，扭上了药膏的盖子，“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客气。”
江黎月抿了抿干涸的唇掰。
“黎月，昨天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但奶奶她不经常住在海城，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去了，你不必有心理负担……”
“慕怀瑾，我们分手吧。”
江黎月的口吻坚定。
慕怀瑾的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你在怨
我？”
“我从没怨过你，但如果在一起的话我会不快乐。”江黎月刻意加重了音节，又再次重复了一遍，“慕怀瑾，我不快乐。”
“……”
慕怀瑾默不作声，低下头。
不动声色的端详着她苍白的小脸。
“你想好了吗？”他的声音低沉。
“是。”江黎月生怕自己会心软，快速的回答，“两个人在一起是因为快乐，如果都不能带给对方快乐了，那不如早点分开利索，现在这个状态太折磨人了。”
慕怀瑾弯下腰，将她搂入怀里，什么话也没说就是紧紧搂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应道，“好。”
好……
这个字宛如一颗沉重的大石头，在她心里荡起一层层的涟漪。
她以为自己会轻松，可心里却复杂极了。
“爷爷那边……”
“我去说。”江黎月强颜欢笑，怕自己会掉眼泪，她站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客房。
身上还残留着慕怀瑾身上的香水味，令她心里疼的要命。
“砰！”
这时，主卧里传来一道杯子砸碎在地上的声音。
慕老爷子回来了，他冲着慕老太太发了好大的火，“你真是疯了，竟然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让江丫头去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