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怀瑾扫了她一眼，她立马闭上了嘴。
程子颂说，“慕少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吧？黎月是自由的，她想跟谁吃饭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么？”
江黎月忙冲着他摇头，可惜程子颂没看明白。
短短一个周末的时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还什么都不知道。
“咳咳，
”江黎月忙咳嗽了一声，“那个，既然来了，要不一起吃吧？”
慕怀瑾微微蹙眉。
程子颂说，“慕少的身份，恐怕不会屈尊降贵，黎月，别为难人家。”
话音刚落，慕怀瑾便拉开椅子坐下了，“老板，拿个杯子。”
“好嘞。”
慕怀瑾语气熟稔跟老板要杯子，以及拿着啤酒板子开酒瓶一气呵成，这驾轻就熟的样子，俨然不是第一次来。
程子颂面上掠过一抹疑惑，目光在面前俩人面前来回打量了一圈，心里泛起一些猜测，但是很快又打消了那些念头。
应该不会。
“没想到慕少也会在大排档吃饭？”
“人吃五谷杂粮，在什么地方吃，有什么区分？”
慕怀瑾语气冷淡，带着明显的敌意。
桌子下面，江黎月悄悄踢了慕怀瑾一脚。
慕怀瑾置若罔闻，却咕咚咕咚倒了一杯啤酒，举起杯子道，“听说今天是程老夫人的葬礼，没能赶过去上柱香，节哀。”
程子颂的唇角动了动，提了一杯。
硝烟似乎在这一句话中悄无声息地化解开了，这让江黎月悄悄松了口气。
还好没再发生那种‘你们别为了我打架了’的狗血情节，不然她真的要尴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