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黎月噘着嘴,不情不愿。
这会儿她看慕怀瑾完全就是资本丑恶的嘴脸,简直就是把剥削工人的剩余价值刻在了骨子里,无良奸商。
二十只螃蟹,整整齐齐的摆了两笼屉,旁边是拆螃蟹用的工具。
江黎月拆了五只螃蟹后已经累的手要抽筋了。
这玩意儿这么难搞,到底是谁发明的?
一道阴影落在身前,挡住了光线,抬头看到是慕怀瑾,江黎月立马佯装认真
,“我已经很努力在剥了。”
慕怀瑾看了眼她剥的满桌狼藉,以及旁边那堆螃蟹的‘尸首’。
“给我吧。”
江黎月手里的镊子被抽走。
慕怀瑾在她右侧坐下,拿了只螃蟹做示范,“你应该先用腰圆锤……”
那些在江黎月眼中非常难对付的螃蟹,到了慕怀瑾的手里仿佛瞬间被下了咒一样听话起来,让它剥壳就剥壳,让它脱肉就脱肉。
那些精巧复杂的小工具在慕怀瑾那双修长的手里显得十分灵活实用,发挥了存在的最大使用价值。
这简直是行为艺术啊!
江黎月竟看的入神了。
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在自己眼中最高光的时刻是剥螃蟹。
“好厉害啊!”
江黎月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慕怀瑾抬起头,平静的目光中印着女人托着腮的样子,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他手底下的螃蟹,率真烂漫。
他脱口而出,“想学么?我教你?”
“好啊!”
江黎月高兴地立马抬起头,瞬间四目相对,仿佛有两根线从眼神的交汇中接上了似的,空气都在这一瞬静止了。
她愣了愣,只觉得心跳快的让她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