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还是活着?”
马晨阳艰难睁开沉重的双眼,画面逐渐清晰起来。
古香古色的楼阁,飞檐斗拱、雕梁画栋、灵动活泼。
一幅幅飞天仙女图,栩栩如生,一道道镂空的檐楣,祥云缭绕。
好漂亮!
虽然只有几个平方的视力范围,依然看得马晨阳惊叹入神。
握草!
这是哪里?
僵巴巴的脑子,吭哧吭哧的开始思索着。
好沉重啊!
脑子像是宿醉断片儿了。
又像是被灌满了水泥。
他贪婪的吸了一口气,清新温润中带着悠悠的花香。
嗯!
脑袋轻松了许多。
“好舒服!嘶……”
刚要扭头,脖子里好一阵断裂般的巨疼。
刚刚能动的这个脑瓜,似乎要脱离躯体而去。
“我这是怎么了?”
啥时思考也这么费劲儿了。
对了。
我不是被狂刀和秃子几人,扔进了天坑老龙洞么?
脑子里突然跳出这么一条信息。
对呀!
难道这里是地狱,我踏马成了一只鬼了?
此时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如同一个刚开机的破旧电脑。
慢腾腾的打开了记忆的开关。
回忆起来也是这么费力?
我想起来了。
碧水央央会所里,妈咪所长红姐不是铁了心,想要了自己的童子功么?
自己宁死不从,乱蹬乱弹的踢坏了……
再后来,被狂刀强行喂了一大把丸子……
再后来自己坚决不从、拼死挣扎。
最后的记忆留在那一刹那。
倒反天罡的红姐。
惨叫弹起、落荒而逃……
终于想起来了。
后来跛着腿进来,素手一挥,让手下狂刀等将自己处理了。
说什么宁舍不留给别人。
玛德!
就不知道循循善诱?
江湖野蛮搞法,劳资偏不如你所愿。
劳资向来是吃软不吃硬。
你红姐也不行?
就不知道好好哄人家一下么?
哪怕是假装的也行啊!
我踏马是大老爷儿们,不是玩具。
狂刀和秃子们,把自己塞进了面包车。
拖到了伏羲山,扔进了老龙洞天坑。
然后……
然后呢?记忆断了?
哦!然后就是刚才了。
自己一定是死了。
玛德!
男生啥时也这么危险了。
劳资可是身高一米九,面如满月、目似星辰、虎背蜂腰、外加十六块腹肌的汉子?
被人用强?
毋宁死!
呜呜!
不从就踏马先见后杀么?
从小就没一天好运。
死了就死了,活着也累的跟只狗差不多。
想到此处,马晨阳的眼中,滚下了两滴热泪。
【不对!地狱里怎会如此安静?还这么香?难道这里是天堂?】
忽然嗅觉灵敏起来的马晨阳,盯着楼阁上部仔细看了几眼。
清一色的美女图腾,还是飞天的那种。
美的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犹如蓝星上的原始社会,身材好的真是没话说。
红姐那个瘾粗的火辣少妇,跟这些图比起来,完全弱爆了。
提鞋都不配。
关键时刻,还好自己死命的挠她。
要不就算死了,也不纯洁了。
恼羞成怒的红姐,才让狂刀往死里喂劳资磕药。
劳资宁愿死,也不让你得逞!
哎!
好极了!
那应该不算吧?
想想红姐被蛇咬的样子,他略略开心。
我还没死?
咦!
右手里忽然有了意识。
感觉到手指一跳的马晨阳,顿时开心起来。
伸手朝身上摸去。
这是啥?
入手之处,硬邦邦的,如同一层壳一般,还湿湿的、润润的。
一番摸索之后,慢慢的搞清楚了。
自己的身体,被裹进了一层厚厚的壳子里。
接下来,各种陌生的香味,也争先恐后的钻进了鼻腔。
顺着呼吸道进入肺部后,五脏六腑也变得清盈了许多。
肺、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