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帝国,皇城。
清晨的阳光洒在金碧辉煌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破了这份喧嚣。
“都让开!萧少爷的马车来了!”一名家丁高声喊道。
行人们纷纷避让,目光中带着恐惧和不满。一辆奢华的马车疾驰而过,车窗半开,露出一张俊美却傲慢的脸庞。
他正是天元帝国丞相之子,萧凌轩。
萧凌轩懒洋洋地靠在车内,手中把玩着一块玉佩,眼中满是不屑。
“这些贩夫走卒,真是碍眼。”他冷笑道。
“少爷,要不让兄弟们教训他们一顿?”一旁的随从狗腿子般地问道。
“哼,不必脏了我的手。”萧凌轩挥了挥手,“今日心情不错,不与你们计较。”
马车走的很快,一个准备过路的人闪躲不及,挡在了马车前面。
车夫猛地一拉缰绳,马匹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车厢里的萧凌轩猝不及防,身子猛然向前扑去。
马车骤然停下,车夫愤怒地喊道:“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挡萧少爷的路!”
只见一个衣衫简朴的家丁倒在地上,怀里的包裹散落开,露出几张白馍。
“我不是故意挡路的,我只是想带点吃的回家给娘补身体,走的急了些。”家丁颤抖着说。
萧凌轩皱了皱眉,走下马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不服气?”
家丁连忙磕头:“小的不敢,小的不敢,只是家中老母病重,我……”
“闭嘴!”萧凌轩一脚踢向家丁怀里的包裹,“你这样的贱民,也敢在本少爷面前喋喋不休?”
“大胆贱民,这不过是普通的面点,如何能补身体?”萧凌轩喝问道。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这些府里的家丁,平时只能吃主人家的剩饭菜,能吃到新鲜的白馍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况且母亲生病,抓药花了不少钱。”
萧凌轩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玩味地在掉落的白馍上踩了几脚,原本雪白的馍很快沾满了街道上的灰尘。
“那你把这些东西吃下去,我就饶你无罪,否则定要治你个狡诈欺骗之罪。”
家丁小心翼翼地捡起已经沾满灰尘的馍,不舍得吃下。
萧凌轩见状大怒,把家丁手里的馍踢飞:“果然是满嘴谎话的贱民。”
周围的百姓看不下去了,有人小声道:“这萧少爷真是太过分了。”
“嘘,不要命了?他可是丞相之子,还身负先天神体。”
萧凌轩听到窃窃私语,目光冰冷地扫过众人。
“谁在聒噪?”
人群立即噤声,不敢再发一言。
这时,一名巡逻的侍卫赶来,见到是萧凌轩,立刻躬身行礼:“萧少爷,小的敢问,是何事惹您如此动怒?”
“这个家丁冒犯了本少爷,该当何罪?”萧凌轩冷笑着问。
侍卫瞥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家丁,心中叹息,但仍恭敬地回答:“依律,当杖责二十。”
“二十?”萧凌轩摇了摇头,“太轻了,杖责五十,再押入大牢!”
家丁面如死灰,伏地哀求道:“少爷,饶命啊!母亲还病着,不能没人照顾!”
“带下去!”萧凌轩不耐烦地挥手。
侍卫为难地看了看家丁,又看了看萧凌轩,最终还是命人将家丁拖走。
“少爷英明!”随从拍马屁道。
萧凌轩满意地点了点头,正欲上车,忽然听到一声嘹亮的声音。
“住手!”
众人回头,只见一名青年快步走来,面容俊秀,气质儒雅。
是萧凌轩的堂兄,萧天阳。
“凌轩,何必为难一个可怜的家丁?”萧天阳微笑着说道。
“堂兄,他挡了我的路,该罚。”萧凌轩冷哼一声。
“区区小事,何必挂怀,不如就此作罢,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萧天阳语气温和。
萧凌轩眉头一皱,显得有些不悦。
“堂兄这是在教训我?”
“哪有的事,消消气,为兄只是不想你为这种事情坏了兴致。”萧天阳依旧微笑。
“哼,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他一命。”萧凌轩瞥了家丁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下不为例!”
家丁连忙磕头:“多谢两位公子,多谢!”
萧凌轩挥了挥手,示意他快滚。
马车再次启动,萧天阳与他同行。
“凌轩,何必动辄发火?这些小事,不值得生气。”萧天阳劝道。
“堂兄,你总是这样,替这些下贱之人说话。”萧凌轩不以为然。
“他们也是人,有血有肉。”萧天阳轻声道。
“哼,我可不管这些。”萧凌轩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