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莲疑惑地盯着眼前戴着口罩狂笑的家伙,虽然对方只露出上半张脸,但她依旧可以认出,这声音实在太耳熟了。
“你怎么会在那里?”
“我?当然是跟着别人过来的啊。”白封拿下口罩,这不过是预防措施,万一对方撕破垃圾袋,口罩就是第二重防护。
“跟着别人过来那群混混,还是救我的那个人?”
任青莲是个很聪明的人,立马就意识到这件事似乎有什么隐情。
“救你的那个。”
她听完后若有所思地带点点头,继续问道:“这是一个针对我的局?”
“聪明啊,虽然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想干嘛,但你可能会有点特别。”
“特别漂亮?”
“你好自信啊。”
但是,不管白封怎么看,都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
倒是任青莲却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他的身上,有种让自己熟悉的感觉。
“你身上好像”说着,她顺着冥冥之中那种感应伸手往白封的口袋摸去,隐约触摸到一个硬邦邦的物体,但后者马上就躲开了。
“干嘛?”
“你口袋里有什么?”
白封愣了下,伸手从裤口袋里拿出那枚令牌。
在他拿出这东西后,任青莲的视线就完全锁定在上面,接着皱起眉头,一只手按在太阳穴的位置,嘴里倒吸着冷气。
“嘶!”
“怎么了?”
“不知道,但是看到这个东西,我总觉得很熟悉,而且脑袋疼。”
闻言,白封看下手里的令牌,又看看她,心中感到奇怪,居然对阴差的令牌觉得熟悉?
难道她也和阴间异常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