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们一脸施舍的模样,晏然感觉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如果各位不心虚,你们可
以直接拖着,不需要来找我。不过你们来找我,我还是这个态度,我听判!你们与其求我们私了和解,不如想办法疏通一下关系,看看能不能少判两年。”晏然说着,上前一步,就推开他们,往学校走。
“晏建宾那块硬骨头……有其父必有其女啊!我儿子不好过,你以为你能安稳地在学校里学习?”陈毅父亲抖了抖满身的横肉,“小姑娘,我儿子不好了,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有句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你可想清楚了!”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吗?你不觉得这脸变的有点快吗!”
那人脸上闪过一瞬间的心虚,但很快就恢复到变态,“好好商量能解决的,我也不想来硬的。”
“行,那你试试吧。”晏然说完,就往学校里面走。
周围的人低声议论几句,被那满身横肉地男人瞪了一眼,纷纷灰溜溜地散开。
“怎、怎么办啊。”陈毅的母亲唯唯诺诺地问道。
“怎么办?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天高地厚!牙尖嘴利的丫头,以为会说就完了!”他低低地骂完,转头去小主卖店,拨通一个号码。
“那丫头硬的很,软硬不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