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东方的高官,还是个大富豪,如果把这个人骗到手,他们就发财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卫士急匆匆地赶来:“报,大人,对面还是闹天花了。”
“什么?沪州府呢?沪州府怎么样了?”
那卫士道:“大人请放心,您之前让我们按照坊街给百姓们派药,就连婴儿都没有放过,虽然有百十个人时候发了两天烧,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感染天花的迹象。”
约克姆立刻高声道:“大人,您不是说,这个疾病无药可医吗?”
贾琦道:“是的,一旦感染就无药可医,但是却可以提早预防。现在我要去城头了,请问你们是留在这里,还是回你们的会馆?”
这些西洋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在郎世宁的劝说下离开了。
等这些人一走,郎世宁就忍不住开口了:“大人,请问,这对面的天花是您的手笔吗?”
“神甫似乎已经有了猜测?”
郎世宁高举着双手,道:“哦,我仁慈的天主,我来到东方已经这么多年了,天花的威力我也十分清楚,可是我从来就不知道,天花也能够成为武器。”
贾琦道:“神甫,只要我愿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能够成为武器。大魏有句话,您应该听说过,药毒不分家。”
“您承认了?”
郎世宁愕然。
贾琦道:“只是偶然。我顺便再告诉您一声,在我手下的产业里为我工作的人,大多都不怕天花,至于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郎世宁灵光一闪,道:“是那个香薰球!”
郎世宁想起来,前段日子,贾琦派出的人手,以给百姓义诊为名,强制百姓去附近的医馆检查身体,而当时,就有人拿着一个铜制的香薰球,将其中的粉末喷入这些百姓,包括婴儿的口鼻之中。
事后,据说不少人都开始发热,有风寒感冒的迹象。
贾琦深深地看了郎世宁一眼,没有反驳。
他道:“走吧,神甫大人,我们应该去会会某个人了。”
甄应嘉,自封征东大元帅,在占领了贾琦在沪州府郊外的庄子之后,就十分得意,还把指挥所设在了这里。
甄应嘉也做着俘虏贾琦、坐享贾琦的财产的美梦。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感染了天花!
不止甄应嘉一个人,就连他的麾下也有许多人都感染了天花。而且这些天花,都是一夜之间爆发出来的。
甄应嘉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看到贾琦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
这个贾四郎,林如海的得意弟子,他手里一定握有自己不知道的底牌。
甄应嘉又惊又怒,可是他真的是太虚弱了,虚弱到了根本就无法起身的地步。他虚弱到了,当他看到贾琦坐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都以为自己在做梦:“怎,怎么会是你?”
“甄大人,下官应该说是初次见面,还是说好久不见?”
明面上,贾琦跟甄应嘉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面,可贾琦却知道,林如海生前几次危机都跟甄应嘉有关。
“怎,怎么可能?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对,对了,这里是你的产业,有一两条你才知道的密道一点都不稀奇。”
贾琦道:“甄大人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甄应嘉道:“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就不怕感染了天花吗?不,不对,我们两家是世交,如果你感染过天花,我不会不知道。到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儿了。”贾琦慢悠悠地道,“大人难道忘记了,我那个岳父在扬州巡盐御史这个位置上多次险象环生,都是拜大人所赐吗?”
甄应嘉瞪大了眼睛,那满是脓包的脸上满是震惊:“你,你都知道了?!是了,你是林如海的学生,又是他亲自挑选的女婿,他肯定会告诉你。林如海那只老狐狸,他竟然会把这个告诉你!你那时候才多大?!”
贾琦道:“甄大人,这就是你与我的岳父最大的不同了。我的岳父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小孩子。当然,我不介意再告诉你一点事情,”
“什么事情?”
贾琦低声道:“就跟当初您对我的岳父百般迫害,太上皇和万岁都没有什么表示一样,我跟我的岳父也留了后手。红薯是一件,而这天花,就是我们给自己留了最后的保命符。如果不是您和您背后的主子玩大了,我也不会拿出这个大杀器。这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东西。”
不到万不得已,我根本就不会用!
这最后一句,贾琦并没有说出口。
牛痘和天花,这是贾琦最后的保命手段,贾琦原本并不想用这个。
曾经,贾琦也想过,拿出牛痘让整个中原都远离天花的肆虐,可跟林如海读书的那几年,贾琦知道了土地兼并的一系列严重后果,也知道了天花在这个时代是缓和人口压力的重要方式之一,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