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父这么问,杨老板想了想,犹豫着回道。
“都是生意上的冲突的了。前些日子,有个老板想跟我合伙承包一条公交线路。你知道我的了,一向不喜欢与人合伙做生意。再说,承包那条线路也用不了几个钱的了。我没有答应他,而是私下里自己签订了承包合同。这个老板多多少少会有些记恨我的了……”
师父听完,鄙夷地笑了笑,问杨老板。
“杨老板,据我所知,干你们这一行的可不是只要有钱就能办成此事吧!
没有人脉的话,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也花不出去啊。
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应该是那位老板虽然没有多少钱,但却有人脉。你应该先前假意与那位老板合作,通过那位老板结识了你想结识的人脉后,又一脚把那位老板踹出局。怎么样,我算的对吗?”
杨老板听完师父的话,一张脸开始变颜变色的,红一阵白一阵之后,对着师傅尴尬地笑道。
“哈哈,闫大师果然厉害,什么事情都瞒不住闫大师的了。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的了。在大路这块地界,你闫鬼道若称第二,谁人敢称第一!闫大师是神仙在世……”
杨老板对着我师父就是一顿马屁输出,我师父却不领情,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冷哼道。
“杨老板,我不是你们生意场上的人,更不是能助你生意蓬勃发展的领导。您这些话对我没用,我也不爱听。”
瞧,拍马蹄子上了吧!
师父最讨厌这种卸磨杀驴的小人了。再说,师父也是讲原则的好嘛。
他既然都说出症结所在了,杨老板就该主动点承认错误啥的。说不定师父一心软,就会帮他了。
唉,这个杨老板可真是,看得我跟着干着急。
杨老板见师父生气了,赶紧弯下腰,那腰都快弯到桌子下面去了,对着师父一个劲地点头道歉。
“是是是,闫大师说的是,我这惹闫大师不高兴了,我该死,我该死!”
说着,他还假模假式地轻轻拍了自己两个嘴巴。
只是他这巴掌一下去,脸上的肉皮就跟着乱颤,跟桌子上摆在我眼前的扣肉一样,看得我直咧嘴,赶紧把那道扣肉往别处转了转。
师父斜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卓儿,把东西拿出来给杨老板看看。”
大师兄点点头,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木盒,木盒上面还挂着一些泥土,像是被人刚挖出来似的。
大师兄把木盒往桌子上一放,转而转动桌面,将木盒转到杨老板面前停下后,开声说道。
“杨老板,这个木盒是我方才在您车队站外的院墙角落里挖出来的,您可以打开看看。”
杨老板看着眼前这个用槐木雕刻、上面画着红色符文的小木盒,小心翼翼地抽开顶部的小木方。
他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后,吓得脸色大变,随即将小木盒扔在了桌子上。
见她被吓成这样,我把小木盒转到自己眼前,抬眼往里面看去。
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小草人,头部贴着一张杨老板的一寸黑白照片,草人的身上穿着用纸做成的衣裤。衣裤上面用红色液体写着各种符文,而且这个小木盒的内部全是霉菌,把小草人的整个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就像有人故意培养过这些霉菌一样。
这小木盒诡异得就像杨老板的棺材一样,难怪杨老板会被吓成这样。
杨老板被吓出一身冷汗,说话都不再像刚才那样拿腔拿调了。
“这是啥玩意儿啊?”
大师兄回道:“只不过是一种很低级的鲁班术,不过也足以让杨老板霉运缠身了。”“你是说,有人故意用这玩意整我?”
闫卓点点头……
杨老板有些怀疑地问道。
“不对吧,那鲁班不是古人吗?古代哪有照片啊,他咋还能教人往草人上贴照片呢?”
闫卓笑道:“杨老板说得对,传统的鲁班术是需要用被施术者的生辰八字的。可能是杨老板平时注重保护自己的个人信息,并没有向外泄露,所以对方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只能将此法改良,贴上你的照片。
也有可能对方单纯觉得贴你的照片更为逼真,整你的时候更解恨。不过,无论是照片,还是八字,或是你的毛发、指甲、乃至贴身衣物用品之类的,其实都能被有心人拿去利用。
而且这些东西在施法过程中用得越多,能量就越强,效果就越好;反之,效果就会差一些。”
杨老板点了点头。
“你这么说,让我想起来在广东那会别人跟我提过的南洋邪术,他们好像也是用了这种方法去害人的。
他们还说,到了那边还有巫师往你身体里下蛊,蛊虫发作后那眼睛、鼻子、肚子里都会往外爬虫子,送医院大夫根本就看不了,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些虫子啃得连个骨头渣都不剩啊。闫大师,我是不是中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