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你江大少爷眼瞎,才会将她当成个宝!”
“所以,是祁三少承认了他们够苟且行为吗?”江宴攥紧了拳头。
“祁安那个蠢货被人卖了都不自知,他当然不会承认!”祁墨白道:“但我亲自去看过,她就住在祁安的那套房子里!”
“所以,因为住在一起,就是行了苟且之事?”江宴讥讽道:“那我往你房里塞几
个女人,是不是也意味着你和她们行了苟且之事?!”
“江宴!你不要胡搅蛮缠!”祁墨白愤怒大叫。
“是我胡搅蛮缠,还是你本来就对周荨带有偏见?!”
江宴深吸了一口气,懒得在和他纠缠,直接看向祁天洪:“祁总,这件事绝对是误会!你们在给周荨下决定之前,难道就没问过你三儿子吗?!
还是说,这祁家所有人说的话都不可信,只有祁大少的话才是至尊呢?”
“你血口喷人!”祁墨白挣扎着就要起来,江宴却根本不搭理他,仍然直勾勾的盯着祁天洪。
“江先生,你这么肯定的说是误会,是为什么呢?”
祁天洪问:“据我所知,周荨是你前妻,看到前妻住进另一个男人房里,你当真一点都不怀疑?”
“呵呵……”
江宴冷笑了一声:“如果是别的男人,我可能会怀疑。但对方是祁安,那就绝对不可能!”
祁天洪挑眉:“为什么?”
“你见过哪个亲哥哥会和妹妹搞在一起的?”江宴讽刺道。
祁天洪一怔,“什么意思?!”
“祁先生还记得二十多年前自己夭折的那个小女儿吗?”
江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周荨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