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灿烂的阳光宛如金色的纱幔般,无比轻柔地洒落在广袤的大地之上。
秀月阁内,一片宁静而又祥和的景象。我正悠然自得地坐在窗边,一只手轻轻捧着一杯香茗,缓缓凑近唇边,细细品味着那醇厚无比的滋味。
旁边静静地放着一本古旧的书籍,偶尔,我的手指轻轻翻过一页,整个人完全沉浸在文字的奇妙世界里。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和纷沓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难得的宁静。
还未等我完全反应过来,许书瑶那个丫头便风风火火地推开门闯了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赶忙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丫头冲进来的架势,那叫一个凶猛,差点就把门槛都给硬生生撞坏了。
心中不禁暗自庆幸,还好孩子们都去弘文学院上学了,不然,以他们那活泼好动的性子,看到这一幕,肯定又要闹翻天了。
特别是留芳那小子,要是看到他小姨这般莽撞的模样,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她是个笨蛋,说不定还会一本正经地提议给她买一把轮椅呢。
哎,这孩子的性格真是越来越像柴墨峰那个腹黑男了,简直就是第二个柴墨峰。
不过留筠倒是挺像我的,喜欢打叶子戏,那乖巧聪慧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我缓缓地回过神来,看着许书瑶,微微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
“瑶瑶,你今天怎么来找我了?是不是要我陪你一起去逛街?”
许书瑶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抹难为情的神色,目光闪烁不定地看着我说:
“二姐姐,我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我微微一愣,有些疑惑地反问:
“啊?你二十一了?那又怎样呢?”
许书瑶一听这话,更加着急了,连忙摇摇我的手臂,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
“二姐姐,我十九岁的时候,被陆向北那个混蛋给甩了!这下我是不是没有人要了?怎么办呀。”
我无奈地以手扶额,心中暗叹这丫头的莽撞与单纯。思索片刻后说道:
“罢了,过几天带你去参加鹊桥轩的相亲活动吧。”
就在这时,一个衙差不顾小莲的阻拦,硬是闯进了柴府。
他一进来便指着许书瑶大声说道:“许书瑶,你都二十一岁了,为什么还不结婚!
按照我朝规定”
我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一沉,双手抱胸看着他,语气不善地说道:
“咳咳!本王妃过几天就带她去相亲,可以了吧?”
说着,我拿出几块银铤交到他手上,“呐!臭小子,这是我妹妹单身税!”
衙差看着手中的银铤,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王妃,属下也是秉公办事呀,这规矩就摆在那里,属下也是没有办法啊,
您尽快给许三娘子找个对象吧。”
我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衙差,心中虽有不满,但也知道他只是在履行职责。
于是,我轻轻点了点头,“本王妃知道了,你且去吧。”
衙差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我转头看着许书瑶,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丫头的终身大事,看来得赶紧解决了。
我抬起手来轻轻扭了一下许书瑶的耳朵:
“你啊!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呢?真是遇人不淑啊!”
许书瑶也感到很无奈,她揉着被扭过的耳朵说:
“二姐姐,你别再说了,这真的太丢人了。”
我看着许书瑶那副尴尬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过这次可长记性了吧,以后可要小心点。”
许书瑶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过了一会儿,我端起桌上刚泡好的毛尖,轻轻抿一口,让那浓郁的茶香在口中缓缓散开。
心中却越来越感到疑惑和不解,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古怪?
她到底是哪根筋、哪根弦出了问题?还是说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
我一边品味着茶的苦涩与甘甜,一边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
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的解释,但每一种都似乎不太合理。
或许是因为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她情绪波动;
或者是她遇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困难,不知如何表达。
又或者我的思绪愈发混乱,仿佛被一团乱麻紧紧缠绕,无法挣脱。
这时,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
“到底是哪个人渣敢欺负老娘的妹妹!老娘绝对不放过他!”
这个时候,小莲拿着一个小册子走进来:
“二娘子,这个是鹊桥轩举办相亲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