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月抬头看着房子里的挑高,整个房子空间没有特别大,但是布局让人很是舒服。
淮桉不想私自决定晚月事业起步的地方,所以特意让晚月自己决定房子的风格,这样她也能有点事做。
晚月好奇地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这个房间的二楼窗口,可以看到城中湖,风景绝美。
江淮桉就默默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左看看,东瞅瞅,他知道哪怕她极力掩藏她也好生欢喜。
晚月转身想要拒绝,因为这样的礼物她的心又要动摇了,却发现江淮安单膝跪地,手里举起的不是什么戴着大钻石的戒指,而是个细细的钥匙圈儿。
“稳稳说,童话里公主和王子都要有场婚礼,刚刚你站在窗口的瞬间,我突然想起,我不仅欠了你一场婚礼,还欠你一次求婚。”虽然只是一时兴起,他却有些紧张。
晚月恨自己心竟然又不争气地动了起来。
“我有很多事,没能告诉你,如果三年前我们就已经完成今天的求婚,可能一切都简单了一点,我也不用担起江家的担子,只用和你过着平凡和简单的日子就可以了。”他依旧单膝跪地,言语恳切,他不想让晚月的误解因为他不断的在心里发酵。
“重新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什么吗?”他言辞恳切。
晚月摇了摇头,她这几天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困境里,从来没有考虑过江淮桉的想法。
“我想……”江淮桉叹了口气,有些困难的说出他心中所想,他说:“你回来之前,我感觉我孑然一身,还可以勉强应对,但是自从我自私的把你留在我身边后,我每天都在质疑我自己究竟有没有能力保护你,我……”这几天的经历让他很挫败,权利就像是恶魔的馈赠一定要有代价才能获取。
“我需要你和我肩并肩同行,我不能保证拽着你走我们能走的远,请给我点时间,也请你相信我,这一次我真心请求你,嫁给我。”
窗外,倾盆的大雨有些吵闹。
晚月思索着,没有接受“求婚”的“钥匙”,反倒是拉着江淮桉在窗檐边坐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奢求你保护我不受任何伤害,这个世界不是这么运作的,哪怕你是江家人。”
在晚月看来,与其说刚刚那是求婚,她更愿意认为那是江淮桉在向她求助。
他不想她离开自己,又没办法留着她。他们的爱情披着霸总的在意,写不尽的是身不由己。
江淮桉不能对晚月太好,现在的晚月在这个地方没有权,没有事,时刻容易被威胁安全,他的宠爱只会加剧她的危险,商场的事就是个例子。
他又不能对晚月太冷淡,一方面,他打心底舍不得,另一方面,一些仗人势的家伙会拜高踩低。
“唯一能解决我们的困境的办法,是我要用最快的速度,现在与你平齐的高度,是吗?”晚月理解淮桉发出的邀请,不只是嫁给他那么表面。
“我需要一个我能放心将后背交给她的人,在你成长的这段时间,我可以吸引他们的全部火力。”而是在向她发起同盟的邀请。
“你可以尽情地浪荡,那什么要蛰伏到什么时候呢?”晚月很聪明,她猜到淮桉的计划。
又忍不住思索自己真的愿意彻底趟这趟浑水吗?
“等到你离开了我也能站稳脚步,只要你逐渐被大众接受,我还可以用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方法回到正位上?当然那时候你可以选择放弃我独自美丽。”江淮桉说起晚月的退路说的倒也是从容,这下换成晚月有些不舍得。
“那如果没有我呢?”晚月不禁想到,如果前几日他没遇到自己呢?他是会选择谁?赵晴格吗?
淮桉听她这么问,苦笑了一声“那可能,就是天命吧,江家就会被称朱家了。”
朱家?朱婷芳?
“江家,现在被朱家快要架空了,如果不是我在苦苦支撑,这件事不会太远了,现在对我甚至对你的攻击越来越明目张胆,也许他们会选择作掉弟弟一样将我也做掉。”
江淮桉看着晚月一脸震惊的模样,解释着其中原委。
晚月震惊的不只是江淮桉差点已经放弃拯救江家,她更震惊的是,江念夕是被朱家人做掉的。
那为什么江淮桉会不知道车上当时是三个人。
想到这晚月只觉得爆炸的信息量让她的脑袋生疼,她发现姐姐温初夏好像被人刻意抹除了一般!
究竟是谁在做这件事?又是为了什么?
她接过淮桉手里的钥匙圈,低声问他,声音轻得像是问自己一般:“你还在追索那年你弟弟死的真相吗?”
江淮桉承认道:“嗯,我放不下他。”
晚月满目悲怆,他心里格外酸楚倒是不想隐瞒,这个世界上可能就他们俩会还在意这件事吧。
晚月斩钉截铁的将指环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好!我嫁给你!”
没有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