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为什么聂掌门,知道有解毒的办法也开心不起来,因为这个办法凶险无比,还有可能累及他人,聂掌门也着实为难。
“不要打哑谜,到底是什么办法,老头你倒是完完整整地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我们这么多人总会有办法的”
反倒是在一旁的翎羽,着急地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法子。
道长老来到中间的桌边坐下,捻着自己的胡须。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天圣派的灵兽,赤鲑”
“赤鲑?什么东西”
“就是湖心岛外的潭底里的灵兽,你们进入门派前的试炼”
“原来它有名字,赤鲑,他有什么用”
“受它们认可的血脉,只要是灵气造成的伤口它都能治愈,说明他们有再生肌体和促进血脉恢复的奇效,圣女是被认可的血脉,只要重新制造灵气伤口,应该可以进行治愈”
“那就好啦!我们明天就开始尝试,实在不行再另想他法”
“不要着急,让我说完”
“现在的问题是,圣女的血液中有大量的蛊毒,灵兽敏锐,怕是不会主动进行治疗。所以,我们要借助同为女子血脉的他们2人纯净的血脉进行吸引,然后换血进入圣女的身体,让赤鲑一起进行治疗”
道长老说完了,大家鸦雀无声。
聂掌门和聂华洲是一样的顾虑,不想连累影璃和碧君。
翎羽担心不成功,三个人都处于危险。
影璃并没有听得很懂,只是还要下到潭水中,她对赤鲑是有阴影在的,自己也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它们想要吃了自己。
碧君则是在冷静地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行程度,以及提高成功率的办法。
“那就这么办吧,我相信天佑我派圣女,我们还是有很大机会成功的,只是这样一来,整个门内就都知道了,有没有办法缩小范围”
碧君坚定地决定要试一试。
聂掌门和聂华洲都投以感激的眼神。
“还是再考虑考虑,有没有风险小一点的办法,你们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万一有什么差池,我也没有办法向门派和你们的家人交代”
“师傅不用顾虑,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已成年,我的身体,我能做主,救人要紧”
“我的命是师兄救的,我能帮上忙,义不容辞,再说了,我没有亲人,你们就是我的亲人,相信你们都会保护我们的”
“既然这样,就不再耽误了,我们先试一试,如果确实出现危险,有几大长老和掌门护法,随时中止就可以”
“那好吧,你们两人也回去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寅时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如果今晚反悔,明天就取消,绝不强求”
“是,掌门”
“那门内的弟子怎么办”
“我们到后山去,有湖心岛遮挡,应该不会太明显,我们寅时开始成与不成卯时结束,大家应该不会发现”
“那好,就先这样,大家都回去各自准备吧,我去找几位长老确认一下”
看着大家众志成城,也就没有再过多的婆婆妈妈、犹犹豫豫,都抱着一鼓作气的决心,希望能有一个好结果。
翎羽静静地跟在碧君身后,每一步都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他深知,明天等待他们的或许是生死未卜的命运,心中忐忑而纠结。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劝碧君再考虑清楚,毕竟这个方法充满了无尽的凶险,还是该勇敢地告诉她自己有多么钦佩她的勇气与决断。
就这样,他一路跟到了灵秀居,脚步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牵绊着,完全没有要回去的打算。
“进来吧,陪我坐坐”
走进灵秀居,两人尴尬地坐着,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们的心中都有千言万语,想说一些感性的话,却又觉得过于矫情,可若不说,又怕明日之后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这种矛盾的心情在他们心间缠绕,让他们不知如何开口,只能默默相对,任由沉重的氛围笼罩着彼此。
另一边,影璃走出睿思阁后,便径直来到潭水边静静地站着。
她的眼神中透着一抹淡淡的忧伤,望着那一汪已经融化的潭水,心中满是感慨。
可惜,今天夜晚的云层太厚了,月亮始终躲在云后,无法在潭水中映出那漂亮的倒影,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被阴霾所笼罩。
聂华洲在身后远远地跟着,每一步都充满了犹豫。他知道影璃对赤鲑有阴影,很害怕,然而此刻上前去安慰她,告诉她不要害怕,又显得那么多余。
他的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既迫切地想救回妹妹聂华淑,可又不忍影璃受到丝毫的伤害。
他只能在身后不远不近地守着,静静地看着影璃的背影,心中的纠结如同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解开。
对于明日的未知,他们都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