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自己都是弱者,凭什么妄想救助其他人,是我自己看不清形势,分不清状况,是我活该,我输掉得不是比赛!”
悔恨的庄鱼现在的状态已经癫狂!
“小鱼,你不要这样想,记住掌门说的吗?守住本心,天圣派内功和道法修习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本心,如果做不到,就算进入内门也没有办法修成混沌灵诀”
虽然能体谅庄鱼的委屈和遗憾,但是对于庄鱼认为先救人的观点是错误的,甚至对此感到悔恨的心态,聂华洲很不认可。
“那我以后还有机会吗?”
“我会把你说情况的禀告掌门,至于怎么解决,还得再想周全的办法”
看来是没有机会了,庄鱼气馁、不甘、恼火,负面情绪充斥整个人,也不愿意理会聂华洲的劝慰。
“你是在敷衍我吗?”
“你先休息吧”
聂华洲对庄鱼多少有些失望,但是她现在也听不进去教育。就自己回山顶内门了。
又是一夜无眠,天亮了,庄鱼下床来,看着比灵秀居小了大半的房间,陈设老旧,光线昏暗,落差感急剧加深。
推门出去,寒风凛冽,这个外门弟子的居住之地是一座老旧的两层小楼,墙体的颜色在岁月的侵蚀下早已褪去了往日的光彩,显得黯淡无光。木质的窗户有些变形,关合已经不那么严实了。
小楼的周围是一个大家共用的小院子,地面的石板坑坑洼洼,角落里堆积着一些无人清理的落叶和杂物。院子中央有一口破旧的石井,井边的绳索已经磨损得不成样子。
庄鱼走下楼,此时大家应该还没有起床,院子很安静,她努力放轻自己的动作,但是木楼梯腐朽,还是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
推门走出院子,这里地处偏僻,远离了山顶的内门,仿佛被遗忘在了角落。映入眼帘的是冬天里的荒山,白雪覆盖着山峦,一片寂静,没有一丝生机。
庄鱼的心中涌起强烈的落差和失望。她曾居住的内门是仙雾缭绕、楼阁林立、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地方。然而,这里不单没有灵气充盈的屋舍,只有破旧的房屋和荒凉的山野。
她返回院子里,望着那片荒山,心中充满了迷茫。她不知道自己未来的修道之路会是怎样,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在这样的环境中坚持下去。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勇敢地面对吧,也没有更好的去处”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准备迎接未来的生活。
进入外门的其他三人,女生与自己差不多年纪,看着像是家境殷实的子女,话也不多,另外两个男生,一个古灵精怪,一个长得挺像大师兄,显得老气横秋。
“今后你们四人就在外门学习武功,修习道法。云逸尘比年长一些以后要多照顾师弟师妹,墨凌轩你也要协助逸尘,庄鱼年纪最小,身体也还没有恢复!苏瑶月你尽量多照看些”
“是,大师兄”
“从今以后就由我带领你们学习基本的功法,等你们学有所成,会安排你们投到外门长老的门下”
每日枯燥的练武生活,从冬天持续到了第二年的除夕,这是庄鱼第一次独自在外度过除夕。
一起修炼的另外三人都下山去和家人团聚去了,整个院子,独留庄鱼一人在二楼的房间里。
因为没有进入内门,也没有得到满意的解释和答复,庄鱼对聂华洲每次来看望都表现得冷冷的,所以聂华洲也逐渐来得少,来了也待不久。
两人的关系,似乎生疏了很多。
而这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庄鱼在外门学艺期间,已经尝遍了人情冷暖、欺软怕硬、仗势欺人。
小师兄墨凌轩、云逸尘因为落选和不知道哪里听说的自己已经在天圣派内门居住过的情况,经常讽刺庄鱼,说她走后门,浪费机会,投机取巧。
说什么难听的都有。因为孤儿的身世,又时不时地被苏瑶月嫌弃,每次家人上山来探望,苏瑶月都会随时随地地炫耀,故意让庄鱼难堪、伤心。
大师兄算是中肯的,也时常规劝、威胁其他几人,但是只能维持表面和谐,无旁人之时,还是变本加厉地磋磨庄鱼。
倒是七师姐碧君得空就会随着二师兄聂华洲来“看望”庄鱼,数落庄鱼没有天资,不适合天圣派,就算在外门修炼再久,也不可能获得内部修炼的资格。
难得几个讨人厌的都走了,安静的小院全都留给庄鱼,清晨,她便早早起身,默默地清扫着院子里的积雪。雪花在扫帚下纷纷扬扬地飞舞,她的动作轻盈而有力,每一下都在告诫自己。
虽然孤单,但她并不孤苦!
扫完雪后,开始练武功。她的身姿矫健,动作流畅,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力量。她专注于自己的练习,忘却了周围的一切。在这个安静的院子里,她可以尽情地释放自己,终于有一天舒心顺意的日子。
午后,阳光温暖地洒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