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未参与的人也偷偷关注着,这次的事件将会成为药王谷今后权力划分的分水岭。
“老爷,龙护卫到”
“中堂,您吩咐”
“都绑了吧!太久没有见到蛊虫蚀骨,我今天帮你们回忆回忆”
“是”
这几人全部被带到了莲花台,用锁链固定在台上。
都在苦苦求饶,还有人特意提醒自己是夫人的近侍,余荣垣了然于胸,就是要杀鸡儆猴,不然也不会特地通知秦嘉敏的陪嫁龙护卫来执行!
“去通知所有的管事,都过来看看”
说完,余荣垣来到东屋二楼上,让人安置了桌椅,茶水点心。
“传我的话,宴会之前,我就在东屋住下,每日等你们回话”
“是!老爷”
东屋和西屋是一栋连楼,本来是中堂一家居住的地方,但是由于药王避世炼药,主母别居紫苑,谪仙楼空置,中堂一家提前搬过去,这里暂时无人居住。
东西屋正对莲花台,是观看盛会、仪式、祭祀绝佳的位置,现在正好监督几个下人蛊毒发作,也让每个来汇报工作的人都亲眼看着,给他们敲敲警钟,再有就是监督西屋的重装进展。
一举三得,让整个药王谷没人敢不重视这次盛会,也没人敢乱嚼舌根,更不敢轻视公子!
由于没有进食蛊毒的解药,当天晚上,被惩罚的几人身体的蛊虫开始苏醒,在身体里不断地繁殖,啃食内脏,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凄厉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刺痛着每个人的耳膜。
“夫人……,您还好吗”
大宅院里的人无不心慌慌,恐惧如同无形的藤蔓,在他们心中蔓延生长。
“你慌什么”
明情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与不安,不知道这可怕的折磨何时才能结束,也不知道下一个被蛊虫侵袭的会不会是自己。
秦嘉敏知道这个是余荣垣给自己的警告,也表达了药王谷的决心,公子被认可,今后也是药王谷主人的身份,不容置疑!
“母亲,母亲,你听见了吗”
余宝琛因为哀嚎声吵得睡不着,因为受罚的人中也有他的授意。
幸好余荣垣没有审问,直接惩罚,没有被供出来,但是做贼心虚,每一声哀嚎,都敲打着他的神经。只能来寻求秦嘉敏的庇护。
“你自己今后也长点心吧,今时不同往日,再这样没有出息,不长进,难保有一天被舍弃”
“母亲,我可是你和父亲的嫡子,是祖父的嫡孙”
“他还是长子,长孙呢,不也浑浑噩噩地被丢在那死人的地界十多年了”
“母亲,我……”
秦嘉敏没有心情听余宝琛诉苦。独自走出房间,来到走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座大宅,月光洒落在庭院中,却无法驱散这浓浓的阴霾。
余宝琛在房间里踱步,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助,他们试图寻找解决的办法,却又无从下手。
莲花台再次发出的哀号声仿佛是一种诅咒,让整个宅院都沉浸在绝望之中。
“公子,已经开始毒发,怕影响您的休息,我让人准备了耳套”
“不用了,这点哀嚎我都受不住,今后还怎么欣赏他们都跪倒在我脚下悔恨、求饶”
公子拒绝了暗探递过来的耳套。
“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老夫人让属下转告您,范氏大房已经同意”
“那就好,族长那边有消息了吗”
“还没有,对于您的名字,应该还没有拟出来”
“哼,看来他们也没有把我这个私生子,看在眼里呀”
“公子,何必妄自菲薄,在我们眼中,公子万中无一”
“我知道你们的心意,这些年也感激你们的支持,他们是否看中我并不在意,但是他们必须看重我”
“公子,属下应该怎么做”
公子坐在大树下的石凳上,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他就像是从画中走出的仙人,超凡脱俗,令人心醉神迷。
在这慌乱的夜晚,他的存在仿佛是一抹宁静的慰藉,让人在不经意间忘却了恐惧与不安。
“如果族长家里正好有人身体抱恙,需要到药王谷来求药,恰好看见了莲花台上的刑罚,又有人给他解释了缘由,想必对他回去能帮助族长快速地拟定像样的名字,有帮助吧”
“公子,放心,一定安排妥当”
“有劳你们操心了”
说完话,暗探就消失在黑夜中,就像他突然出现一样,不着痕迹。
第二日,经过一夜的努力,蛊虫啃食了被罚之人的内脏,饱餐之后,短暂的休息。正午时分,太阳出来,体温升高,蛊虫会再次苏醒,进行分裂繁殖,就到了毒发之人最为痛苦之时。
果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