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鱼来到灵秀居最西边的屋子,房间不大,却布置得温馨雅致。门窗皆是用上等的灵木制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屋内摆放着一张简洁的木床,床上铺着柔软的灵蚕丝被,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床边有一个小巧的衣柜,衣柜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女弟子式样的衣物。
窗前摆放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笔墨纸砚和几本修仙秘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温暖而宁静,不知道这里以前是谁居住的,这般精致细腻。
简单收拾和整理了一番,庄鱼站在门口,看着整个院子,被一层淡淡的灵雾所笼罩,宛如仙境一般,在这里可以远离尘世的喧嚣,安心修炼,享受着仙灵之气带来的宁静与祥和。
此时此刻,她更加坚定,自己一定要通过选拔,一定要留在天圣派、留在这个屋子,这个属于自己的屋子!
经过一番周折,庄鱼的参选资格争取下来了,一是因为各位长老确实觉得当年有愧于庄丹英,再者大家也看出了聂掌门一家对庄鱼的支持,也确实是体弱的小丫头,就算给了资格,八成无法通过试炼,也选不上。
至此庄鱼在天圣派的身份就是庄丹英的托孤的亲人,除了知情的三人,大家也客气的高看一眼。
拜师选拔的日子定在冬至,接下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让庄鱼进行准备,她既要要了解天圣派的历史渊源,还要接触天圣派灵修道法。
庄鱼为了能够通过试炼选拔,在聂华洲的指导下认真学习,刻苦钻研,并且尝试各种方式增强自己的身体素质。
庄鱼在不懈努力的同时,公子守青,也开始了他在药王谷的复仇计划!
“公子,明日,中堂他们就能回到药王谷”
“是吗?终于来了,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药王谷的祠堂内,公子守青站在听暗探汇报求亲队伍的动向,手上继续为每一盏莲花灯更换蜡烛,这是他重复了十多年的事。
他看着更换好的莲花灯,想起唯一一个陪他点灯的庄鱼。
“丫头,你一定要保佑我,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以慰你的在天之灵”
次日求亲队伍浩浩荡荡地来到药王谷门前,沉重的朱漆大门,高大而威严,每一处雕花都是岁月与荣耀的沉淀。
门轴转动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如同闷雷在寂静的空气中滚动,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随着中门一寸寸敞开,仿佛故事的帷幕被缓缓拉开,复仇的气息扑面而来。
离家近2个月的时间,中堂余荣垣回到大宅,下了马车顾不得休息,第一时间去到密道,进入余宗所在的炼药房。
“父亲,儿子回来了”
“此行并不顺利吧,你们传回的书信并没有详细的说明,耽搁这么长时间,是什么原因”
“回父亲,聂掌门确实不愿联姻,又恰逢岳父和长老们闭关时间延长,所以耽误了时间”
“最终怎么说服聂掌门同意的呢”
“这次还真的亏得是嘉敏说服了聂华淑,承诺她先定亲,婚事筹备好之后慢慢商议,不阻拦她闯荡江湖”
“你们是怎么考虑的,你母亲的情况,虽有好转,但怕是也长久不了”
“父亲,我们夫妇商议好,先定亲,翻年后就上山去迎亲”
“嗯,有计划就好,可以缓兵,但是绝不可以放任其在外抛头露面了,接触了复杂的江湖关系,以后就不好掌控了”
“孩儿也是这般考虑的”
“还有一事,你和儿媳着手操办,务必要风风光光”
“不知是何时,儿子一定用心操办”
“崇祖阁的那个孩子终究也是我余家的亲骨肉,他已经弱冠,必须要入族谱,娶妻生子了”
余荣垣没有想到回到家,家主安排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妥善安排自己那个见不得光的儿子。
“父亲,他要娶妻生子我给他安排就好,何必现在还召集耆老宗亲编籍入册吧,是不是过于劳师动众了”
“闭嘴”
余宗在随手将桌边的茶杯向余荣垣扔过来,知道会被砸中,但是余荣垣也不敢躲避,就任额头鲜血流下。
“你别忘了,他的生母并非那个低贱的下人,当年这样对外宣称也是权宜之计!现在她生母已经是三房的当家主母,不再是默不作声继室而已,想要随便处置,怕是范氏和三房不会答应,他也已经不是可以随便就能对待的弃子”
“他的身份或早或晚都会被人知晓,这点你应该有准备”
“儿子知道,范氏终有一天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这件事情是否可以琛儿大婚之后再进行,这次求亲,嘉敏身怀六甲不辞辛劳地远赴天圣派,不是她的聪慧,联姻之事怕是还要经历一些坎坷”
余荣垣在和余宗在讨价还价,心虚地偷偷瞄他的反应。
“如今,我们才回来,就告知她要为那孩子筹办入族谱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