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已经有了想跟他交易的心了。
他点点头，“当然可以，但是你得帮我一件事。”
阿虎犹豫了一会儿，答应回去将他的话，告诉宁城。
然后姜成亿给了他一小瓶蝶恋香，还特意嘱咐，“这个东西能让你暂时看到你想看的人，但是会让你处于深度的催眠中，最好确定安全的时候再用。”
最终阿虎带着这瓶蝶恋香
离开了临市，而姜成亿又恢复了平日朝九晚五的生活。
这个蝶恋香，是他研究了好几年，才从一种催眠的植物里提取出来的一点，就是为了在今天这样的场景使用。
他雕了一个内部双储存的吊坠，从外表来看就是一个普通的吊坠，但是里面一边装着蝶恋香，一边装着解药。
现在却给了阿虎一大半瓶，看来又要继续提炼咯。
这是他没想到的是，要害他的人，居然会是他一直尊敬的师兄。
不顾这么多年过去，他心中隐隐也有了这个答案，阿虎的话，不过就是再让他确认了一遍而已。
早就有了这个准备，所以姜成亿听到时，心中并无太大的波澜。
他让阿虎回去告诉宁城，就他这点手段，是除不掉他的，五年前他没死，现在更不会死，如今他过得好好的，要是他非要找事的话，他也不介意旧事重提，回去好好找他算这笔账的。
阿虎在暗网做杀手这么多年，也是头一次放过要动手的目标。
但是他其实也清楚，他就算拼尽全力，可能最后也不能拿那个男人如何。
这一桩看似赚了的交易，其实是那个人给他的一丝怜悯罢了。
在回去的飞机上，他看着手里那一小瓶无色的液体，暗自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