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没有关系!”虫婆婆利声打断他。
落花阁主却全然不顾,恼怒从心而起,声音也跟着提高了几分,“他们临死前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这棵树是不是也是她让你守的?死都死了,留下这么多秘密作甚?!”
“对你母亲父亲尊重些!”
落花阁主冷笑,眼神里难掩失落与恨意,疑惑反问,“他们...还能算是吗?”
虫婆婆见状,态度缓和下来,两人之间安静了许久,虫婆婆才闷声道:“斩神剑的另一个碎片就封印在妖皇身上,你若想取来,我可以与你说一道解封的口诀,只是......”
虫婆婆欲言又止,“我知晓你想做什么,可往往真相和你知道的并不一致。”
“比之现在也不会更恶劣了。”落花阁主断言。
虫婆婆轻叹一口气,“我只是不想让你后悔罢了。”
......
宁岚苏醒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像在坐船,晃晃悠悠的,搞得宿醉的她晕头转向的有些反胃。
闭着眼睛摸索进置物袋,好不容易摸索出一颗晕船的丹药来,服了下去。
这丹药还是她给自己晕船备着以防万一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待缓和了些许才睁开眼睛,入眼却是一片不见月的黑夜。
!!!
宁岚可没忘记他们第一天进入迷物林的时候,突然而至的黑夜和那只可怖的盲巫兽。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周围,阿翎、刘若帆和哑巴大叔还在睡着,落花阁主则坐在她旁边闭目养神。
虽然四周的植物变得张牙舞爪起来,但好在是没看到盲巫兽的踪迹。
宁岚微微松了口气,小声对着落花阁主问道:“阁主,我们现在这是要......”
“离开迷物林。”落花阁主只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没有睁眼。
“现在是晚上,这一路我们没遇到那个。”宁岚回忆起盲巫兽恶臭的口气,胃部又是一阵翻涌。
强忍住作呕的态势,只能嘴上收回点利息,于是乎痛恨道:“那个嘴巴恶臭的丑八怪凶兽吧?”
听到这里,落花阁主忽然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有的时候他是真的分不清,宁岚到底是单纯还是傻。
但总归不爱带脑子说话这件事,她是一点不差。
宁岚见他这目光,就觉得不对劲了,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屁股下面忽然有点扎人?
她低头望过去。
???
!!!
一个豪猪似的刺猛地竖起,宁岚急匆匆跳开,好险没被它做成人肉烤串,然而还没等一口气喘完,又是好几根刺袭来。
这些刺就跟长了眼睛一样,完美避开所有人,只冲着她来,宁岚叫苦不迭,被那刺撵的上蹿下跳,偏落花阁主还在一旁看戏,丝毫没打算出手帮她,让她的状况直接来了个惨上加惨。
刘若帆、阿翎和哑巴大叔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宁岚正跟个兔子似的乱窜,每每想跳下去或者御空飞行,都会先一步被交错的像网状的刺拦下,只能苦哈哈落下去,跟下一波利刺玩躲避战。
“阿岚这是在做什么?”
落花阁主也是蔫坏,解释道:“这是虫婆婆饲养的盲巫兽,正带我们离开迷物林呢,宁姑娘醒的早,就托它练练身法。”
“这样啊。”刘若帆半点没有多想,观察了一会儿后一脸跃跃欲试,“那我也去试试。”
“哎。”落花阁主拉住他,“你上次试蛊之后,虫婆婆怎么说的?”
阿翎也跟着想起来,瞪了刘若帆一眼,“试蛊三个月,得多修养,不易贸然激发灵气,不易苦修。”
若说阁主的话他可听可不听,可阿翎的话那定然是。
“好,我不去,我答应过你,以后都听你的。”刘若帆说完,脸色微红。
阿翎听后一愣,接着就想起了榕树下的誓言,虽然是醉酒的状态下说的这番话,但她很清楚,这就是她心底所想。
这三个月的相处,刘若帆所做她都看在眼里,在一起这件事,便也是水到渠成。
她面露含蓄微笑,算是默认。
半个时辰之后,宁岚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盘腿坐在盲巫兽的背上。
到底是没想通传说中食人神魂的恐怖凶兽为什么会成为他们的代步工具。
以及刘若帆怎么就变成恋爱脑这件事。
“统子,我还没醒酒是不是?”
“宿主,你很清醒。”
“那我为什么想不起来我睡着之前做了什么?”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多少,以及喝上头之后做了点什么,至于具体是什么,她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呃...我与宿主感官相连,所以也醉的不省人事了。”
“我怎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