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宝宝一个人才能令我开心。”
她就是他生命的全部。
没有她,之前那些日子,滋味如同嚼蜡,她肯爱他,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那种梦寐以求的感觉,没有人知道。
沈南溪脸颊粉红,将整个身体都贴到了男人的怀里,眷恋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网上吵翻了天,他们却彼此依偎在一起,躺在床上,不顾外面那些胡言乱语。
沈南溪主动吻上傅时宴的唇,小手环过男人的脖子,
“宝宝喜欢被你胁迫”
他渴望不及。
空气都变得暧昧。
突然,沈南溪伸手推开傅时宴,然后从床单麻溜的跑了下来,赶紧进了洗手间。
傅时宴抬起一根手指,轻轻抚摸过冰凉好看的薄唇,脸上露出一抹久违的病娇笑。
沈南溪躲在洗手间不停的深呼吸,小手捂住胸口,喘息的声音传到了门外。
她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傅时宴了。
这种病娇大反派的笑容,真可怕。
沈南溪回忆了一下,自从她重生主动开撩傅时宴后,他就一直乖乖的,很听话。
那种病态的模样,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刚刚只不过是为了调情,对傅时宴过分一点,难道,那里是触发病娇的开关?
“老婆,开门,我要进去。”
是命令,不是商量。
不置可否的冰冷声音从男人口中说出。
听你洗手间内的沈南溪耳朵里,就像拿着斧头砍一样,一字一句,锋利无比。
她只不过是那样了一下而已,傅时宴怎么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瞬间变病娇了?
沈南溪用后背抵着门,“我在洗澡,身体不舒服,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
一定是太上头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缓一缓,两个人都冷静一下。
门外,听到这句话的傅时宴眼睛眯了起来,冰冷的视线死死的盯着眼前这扇门。
老婆把他撩起火来,就不打算管了。
不行,他不允许。
老婆是他的,必须对他负责。
傅时宴盯着洗手间的门一会儿,薄凉的唇微微轻启,“老婆,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傅时宴离开门口,回到房内。
走了几步,他突然顿住,转过头来,对着那扇紧闭的门,露出一抹病态的笑。
门外得脚步声渐渐走远,沈南溪找了一块浴巾将自己包了起来,围的严严实实。
沈南溪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心里不是真的害怕傅时宴恢复成病娇后的样子。
而是,真的有点猝不及防。
她是不是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开关”?
始终是要出去的,她不可能在洗手间里待一辈子,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开门。
沈南溪以为傅时宴已经回房内去了,结果一开门,男人便直挺挺的出现在眼前。
傅时宴对着她笑,“老婆,你出来了。”
是肯定句,不是试问句。
沈南溪才怔愣了一下,男人的大手就已经伸了进来,精准环腰,打横抱起。
沈南溪被抛到床上,傅时宴不到一秒的时间就扑上去,再次精准的压住她的手。
他低下头,眼神探究的看向怀里的小女人,嗓音很欲,“老婆,你刚才为什么跑?”
“你不喜欢我了吗?不可以的,我们领过证,拍过结婚照,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沈南溪,“”
就很突然。
傅时宴有人格分裂吗?
沈南溪直接对上男人探究的眼神,小手主动圈住他的后颈,脸上露出一抹红晕。
“你要是不那样,我怎么会跑?”
傅时宴在那方面表现的一点都不像个生手,还是说,这是男人都天性,无师自通?
“所以,老婆你害怕了?”
傅时宴说完,继续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沈南溪,想要看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撒谎?
沈南溪本来就不害怕,所以傅时宴也看不出来什么,“我不怕,但是好难为情”
傅时宴发现她没有撒谎,低下头去吻了一下沈南溪的唇,大手抱起了她的腰。
吻了一下锁骨后,来到了她的耳边。
呼吸灼热道,“习惯了,就好。”
沈南溪惊住了,不是被傅时宴病态的样子惊到,而是被心里的第一反应惊到。
她第一反应,傅时宴说的好有道理。
沈南溪还在惊讶,傅时宴又开口了。
“老婆,我爱你”
“唔”
沈南溪被封“嘴”。
不过了多久,只知道月亮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