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感觉,彼此气息纠缠的感觉缠绕着宋听予的每一根神经,她像是一瞬之间被催眠,每次只要跟孟时衍有任何近距离的肌肤之亲,宋听予都会轻易沦陷。
孟时衍的攻势很强,每一次的深吻都让宋听予大脑更加放空一点。
孟时衍的嘴唇原本就生得好看,他不似一般男人的嘴唇一般薄,而是微微有些肉感和弧度,每次接吻的时候唇肉相触的那一瞬间,宋听予浑身发麻,只能够用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才能够让自己稍微冷静。
她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所剩无几,孟时衍丝毫不怜香惜玉得揉捏着她身上每一寸柔软温柔的地方,宋听予觉得明天一早她身上肯定是青一块紫一块。
但是都不等她多想,孟时衍已经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附身将她欺压在了身下。
前半夜,他们在床上度过。后半夜,两人在宋听予出租房里狭小的客厅沙发上度过,在餐桌上度过。
这个男人就像是一头疯了的饿狼,许是被她激怒了,又许是害怕她再逃走,他仿佛将每一次都当做了最后一次,拼了命得汲取。
最终,他是在洗手间放过了她。
宋听予洗漱完毕之
后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一样,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床上,裹进被子里拿出手机,叫了药。
她是不可能再让自己怀孕了,再怀孕,再流产,以她现在这个身体情况可能就离死不远了。
她原以为她会过夜,所以一直在等身后的床塌陷她再准备入睡,否则她睡眠那么浅,待会儿肯定会被孟时衍吵醒。
结果等她看了一会儿手机等药的期间,忽然听到了窸窣的穿衣声音。
宋听予觉得奇怪便从床上半支撑起了身子,她没有穿衣服,因为她觉得孟时衍待会儿很有可能再来一次,或者是明早。
他这个人又喜欢乱撕衣服,她舍不得自己的新睡裙,所以干脆没穿。于是支撑起身体的时候她用一只手扯过被子挡住了胸前。
一起来,她却看到了孟时衍正在扣衬衫纽扣。
他的西裤已经穿好了,此时敞开着衬衫,露出了精壮的腹肌和人鱼线,衬衫上的领带随意地挂在脖子上,还没来得及系。
“你要走?”孟时衍瞥了她一眼,没有回应她,低头兀自认真地系纽扣。
宋听予心头凛了三分,过分。
她内心像是起了一阵毛,心底极度不舒适,
毕竟今天被欺负的人是她。
她干脆从一旁扯过睡袍穿在了身上,一边系带子一边走向孟时衍,当她站定在孟时衍面前的时候,睡袍的带子还没系上,忽然她的带子被孟时衍猛得一扯,因为力道大,她整个人都被扯到了他怀中。
带子松散开,加上她里面根本没有穿睡裙,身前的柔弱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胸前,宋听予的耳朵都红了。
“不是不理我吗?你又要干什么?”
孟时衍的手放在她的系带上,并没有搂着她的腰,这个动作轻佻又暧昧,仿佛并不是打算跟她好好说话。
事实证明,他接下来说的的确不是人话。
“宋听予,我的宽容和耐心是有限的。我可以原谅你一次,两次,但是不会有第三次。”“你什么意思?”
两人虽然保持着嘴暧昧的姿势和距离,但是彼此说的话都能足够冷却对方的心脏。
“意思是警告你,不要和我之外的男人发生任何关系,肢体接触也不行。”强势又霸道的口吻,让宋听予想到了沈靖川的西装外套。
原来说的是他。
“你就这么在意我和别的男人看了一场烟火?”她没想着跟他和好或者是有什么未来,所以说话
也是破罐子破摔。
“看来如果我和别的女人做什么你也不会在意。”
“我随便啊,哪怕你今天晚上从我床上下去又跟陈之禾上床,我也无所谓,只要孟公子您精力够用就行。”宋听予冷哼了一声。
她就是故意刺激他。
刺激到他以后不会再来找她。
几次下来人的耐心都会被磨平的,他又不是没有自尊心。
她明显看到孟时衍的眼神里的愠色已经越来越浓。
孟时衍的目光顺着她的脸颊落在了她敞开衣领的胸前,宋听予不自在得皱眉。
“以前你很听话,也说你会听话,万事都会顺着我的,怎么,反骨长出来了?”一开始的宋听予的确是乖顺的,乖顺得像是一个机器人。
她恨不得全身心扑在孟时衍身上,甚至为了跟他偶遇一次花费很大心思。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那不是为了骗你吗?现在目的达成功成身退,毕竟谁考完试还翻书?”宋听予不爽得说道。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不喜欢我。”
“对,你不是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