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萧隽峯都没有,他站起身在家里走了一圈之后,五分钟后折返回来只说了一句话。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想去哪里就去。”
“现在没人能够阻拦你
了。”
“你拥有绝对的自由了。”
对话以一种奇怪的展开开始,又以一种诡异的和谐结束。
这种奇怪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尚筱柔开车回到自己的海景别墅,打开家门连灯都没开,直接瘫坐在沙发上。
“奇怪,怎么他都要大发慈悲放我走了,我的心里居然还有点不舍得?”
“我怕不是斯德哥尔摩了吧,奇怪,奇怪,太奇怪了。”
枯坐几分钟后,她起身在开放式厨房打开了冰箱门,原本蹙着的眉心在看见自己贴在冰箱内壁上的便利贴后,忽然一下松开了。
“是啊,我现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管那么多干什么?”
说干就干,凌晨一点,熬夜配咖啡的尚筱柔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了自己的“离职”计划。
最先得知这个消息的当然是身居要职的苏秘书,当她早上七点半看见自家尚总凌晨五点发给自己的辞呈时,一向沉稳冷静自持的苏秘书在家里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尚总!你这突然搞这一出倒是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啊!”
打工人最怕的无非就是大老板突然间的自我,一点都不给人反应的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