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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让我想想还有哪里不对劲来着……”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开始生根发芽,细数了这一个月来穆冉在公司内的一举一动,越想封晓越觉得不对劲。
根据穆冉的说法来说,在夫人去世的几年后她就被尚父以借调的借口被调往外地的分公司。
后来因为工作出色,被派遣到了国外进修学习,说是进修学习,但聪明人只需要稍微动脑子想一想就知道是尚父投鼠忌器,也是为了讨自己新老婆的开心,将她给流放宁古塔了。
明面上是进修,实则是将剩下战队尚筱柔母亲的势力从根源上分散开,直到瓦解。
那穆姨是什么时候回到国内的呢?
这个之前封晓还真的没有刻意的去了解过。
在现有资料不多的情况下,他大胆的做出了两个假设。
一,穆姨是在尚家众人都接连出事后才回的国。
二,穆姨在尚家还没出事之前就已经回国了,并且在集团内部已经积攒了一部分的权利和民心。
仔细一想,第一个假设其实很站不住脚。
假设一个常年在国外进修的高管在集团话事人接连出事后得到消息紧急回国,处于现
实考虑,那穆冉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集团的大小事务全都捏在自己的手中。
并且掌控了十足的话语权。
起码自从尚筱柔接受集团的烂摊子后,那群只分钱不处理的吸血鬼股东们,再也没有出来跳脚闹事过。
从这里看,证明穆冉在尚氏集团中,必然不会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领导,她的手里是有实权的。
排除掉了第一个可能性之后,现有的一切已知条件也不足以支撑第二个可能性完全站的住脚。
封晓是知情人,他知道尚父和尚君昊这两位因为萧隽峯的缘故现在正蹲在牢房里等待发,对外界的一切消息一无所知,并且不知情人士都以为他们父子已经携款潜逃了。
至于尚潇潇和尚夫人嘛,大少爷最近在西城做的事情他还是略有耳闻的。
但现在这个最适合趁虚而入抢继承权的机会,这母女两个简直不要太安静。
不用猜,一定是大少爷在背后稍微动了小小的计谋。
分析了一切已知的条件,连未知的条件他都做出了无数的大胆假设,可是就是想不出来穆冉到底在这中间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奇怪,太奇怪了…
…”
一边念叨,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密码锁。
这疑惑是一团巨大的乌云无声无息的笼罩在他的上方,遮挡住了和煦温暖的阳光,只留下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某出租屋。
在张大小姐那里得知真相后的尚潇潇,这个从不低头的高傲公主,在大雨滂沱中蹲下身子一张一张的捡起了地上被雨水浸湿的纸币。
之前因为嗑药的缘故,家里怕她又在同样的地方栽倒,索性停掉了她所有的卡。
她浑身上下加起来能够支配的陷阱也不过几千块钱,加上从这里捡回去还需要晾干的纸币,大概手里有小两万。
临时找了个可以月租的出租屋暂时落脚,现在的情况已经不容许她对环境和地段挑三拣四。
一室一厅还带个老式独卫的房子,一个月的房租就需要三千六。
并且月租采取押一付一的原则,为了晚上能有个住的地方,她只能咬咬牙交了七千块钱出去,多出来的几百块是预支的水电费和暖气费。
七万块,她住的房子还不如之前韩子清在大学城住的好。
脱下湿哒哒的衣服,将价值不菲的行李箱随意的摊开放在老旧泛黄的瓷砖地
板上,随便找了件衣服将身上的湿衣服换了下来。
不大的房间里,被一张张湿哒哒的纸币占据了个干净,连地板上都是晒得钱。
从留出来的蜿蜒缝隙中,走到陈旧掉渣的沙发上坐下歇歇脚。
脊背微屈,尚潇潇看着眼前摆满一屋子的红色百元大钞,她的心中十分震撼。
“原来一万块钱这么多,多到能够铺满这个房间的整个地面。”
这一晚,她一夜无眠。
第二天天刚亮,从噩梦中苏醒过来的尚潇潇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躯干。
窗外的阳光明媚,昨晚的那一场大雨已经被蒸腾干净又变成洁白的云朵回到了天上。
暖暖的眼光从窗户的缝隙中挤进来,落在她的身上。
她伸手去触碰阳光的温度,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复杂。
等到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她拿起已经没电的手机,在电插板上插上充电器,开机。
犹豫再三,尚潇潇点了浏览器,输入了尚筱柔的名字。
“当红设计师尚筱柔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