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
这两炮仗,一个是活的,一个是哑的。
凑到一起了,总有一个人得先爆炸。
“周秘书人呢?”
“他去处理后续事务了。”
“对了,你办公室那个叫何温的小男孩很担心你。”
“他啊,不用管他,小屁孩一个,什么都不懂。”
尚筱柔在心中暗自啧舌。
果然是身居高位的男人,都是这个臭毛病。
“那好,我去给小何说一声。”
她起身刚想离开,却被萧隽峯一把拽住了手腕,在他身边坐下。
“急什么?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事儿。”她颇有些不耐烦的样子。
“最近你常去医院,为什么?”
她放在膝上的手猛然握拳,十分紧张的吞了吞口水,眼神有些四处躲闪。
“嗯?”
几番欲言又止之后,她才说:“我最近冷空气过敏,去医院拿药。”
“哦~”萧隽峯这个“哦”颇有些怀疑的意味。
“我去给你找件换洗的衣服,你在这里老实待着。”
衣服是尚筱柔从前的旧衣服,对她来说格外宽大的纯白衬衫放在萧隽峯的身上,倒是显得有些小的慌了。
“你就给我穿这个?”
“难不
成我现在还得下楼去给你老人家买一件?”
“也不是不行。”
他嘴上这么说着,手上还是一颗颗的解开了自己身上又沾染上血迹的衣衫。
随手将衣服一丢,光着膀子的大爷自顾自的在房间里溜达起来了。
“你老实坐着,别瞎转悠。”
将人按在原地站住,她十分不情愿的给借口受伤不方便穿衣服的男人穿上衣服。
仔仔细细一颗一颗的扣好他胸前的扣子,男人一把抓住了她那双水葱似的手,放在唇前仔细嗅闻片刻,闻到的只有消毒水的味道。
“之前没发现,你勾引人的本事倒是不少。”
萧隽峯的嘴欠她很是了解,所以回复他的只有一个白眼。
周秘书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医生,不过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医生给他打上了吊水后,就离开了。
晚饭是司机送上门的,一边吃饭,周秘书说:“华亭那边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收拾好,这段时间只有麻烦夫人照顾二爷一段时间了。”
她还没说话,一直沉默吃饭的萧隽峯问:“最快几天?”
“至少三天。”
“行了,闭嘴,吃饭。”
“好的。”
还好这套房子大,除开被
锁上的客卧之外,还有一个小书房,里面放张折叠床正合适。
两人分居在他这里早就是公开的秘密,周秘书也算是贴心,早就让人准备好了。
尚筱柔逆来顺受习惯了,也没反对,早早的就将书房布置好了。
晚上,二爷在客厅吊儿郎当的开着会,她躲在自己的小书房里,鼓捣自己的设计稿。
深夜,萧隽峯扯掉了挂水的针,打开书房的门才发现人已经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随手将手里的披肩丢了过去,啪的盖在脑袋上,他关上门走了。
第二天上班,困得两个黑眼圈都能掉地面上的尚筱柔打了个大大的哈切出门。
出门正好碰上对门出来丢垃圾的邻居。
“早上好。”
“早上好。”
两人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对方看见她伸手揣着胳膊穿着家居服的陌生男人,先是一愣。
“路上小心。”
“多谢关心。”
尚筱柔走了,邻居和萧隽峯对上了视线。
几乎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对方的脸色暗沉了不少,完全没有之前的那种亲近随和,反倒是多了几分锋芒毕露。
这人的身体不太好,脸色有些苍白。
萧隽峯也没好到
哪儿去,因为刀伤大出血现在伤口都还在隐隐作痛。
“砰!”
邻居先关上了门,揣着手臂的男人回到了房间,给周秘书发了条短信。
“查一下对门住的人什么来头。”
“收到,二爷。”
与此同时,华亭那边的房屋修葺也正如火如荼。
刘姨不放心装修工人索性就留在别墅区建工,看着碎落一地的玻璃和残留在现场还未清理干净的血迹,心中就是一阵胆寒。
“二爷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这仇家寻仇都找到家里来了。”
一边的周秘书笑着耸耸肩,“刘姨别担心,二爷的伤势不重,现在在夫人家住着呢,很安全。”
夫人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