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烟头撵在手背上,皮肤接触到炙热的温度发出了滋滋声,脂肪和真皮层被炙烤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啊……”老六隐忍的叫喊声十分的低,眼白都染上了血色。
周秘书将已经灭掉了的烟头丢
在一边的垃圾桶里,站起身来拍拍手。
“跟我走一趟吧,二爷有请。”
哪怕是跪在无比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尚筱柔的膝盖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酸疼。
掌心撑在地面上,尚筱柔低头盯着自己手背上还没完全消散的印记,这不可避免的让她想起了在尚家被羞辱的时候。
那时候也是这样,她丢掉了所有的自我与自尊,像是蝼蚁一般,谁都可以将她踩在脚下。
尚夫人是这样,尚潇潇是这样,现在在萧隽峯面前也是这样。
手背上的青紫痕迹格外刺眼,她紧咬着下唇,双拳紧握,强忍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无论在哪里,都是这么的痛苦。
她大可以反抗,不管不顾的逃跑。
可母亲不能,好不容易安息下来,作为女儿的她不能让母亲在死后还要遭受不平等的待遇。
妈妈是她存活于世的唯一念想,要是连这最后一点念想都没有了,那她或者还有什么意义呢?
萧隽峯从外面回来,转身去了楼下,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可以说视她于无物一般。
即便是这样,尚筱柔那笔直的脊背也没有丝毫佝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