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兰花与不知名的花草交织,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芬芳。偶尔传来鸟儿清脆的啼鸣,宛如天籁之音,让人心旷神怡。
林羽裳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心中暗自惊叹,这里的空气竟如此纯净,与她所生活的时代截然不同。真是讽刺啊,一个时代呼吸着浑浊的空气,另一个时代却享受着清新的空气。长久以来,她从未有过今日这般深刻的感受。看来,自己所处时代的空气确实已被污染所困,每天天空灰蒙蒙一片,春秋两季更是风沙肆虐,若不戴口罩,几乎无法出门。这世界仿佛被瘟疫的阴影笼罩,而她,却穿越到了这个“天堂”。
“羽裳。”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随即人已出现在眼前。林羽裳抬头望去,只见李炽宣那张英俊的脸庞上写满了担忧和焦急。他的眼神深邃而温柔,仿佛能洞察她内心的世界。林羽裳无助地望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闪烁着迷茫与无助,仿佛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怎么了,羽裳”李炽宣疑惑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女人。林羽裳依然沉默不语,因为她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她的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仿佛被一团乱麻紧紧缠绕。
李炽宣紧紧抱住了林羽裳,“羽裳,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关切,仿佛害怕失去她一般。
林羽裳终于开口,“前些日子,我从假山上摔下来后失忆。现在很多事情都不记得。”她观察着眼前的男人。
李炽宣心痛不已。他急切地想要确认,“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他焦急地询问着,眉头紧锁,仿佛被一团迷雾笼罩。
“小姐——”林羽裳的丫头梅香跑了过来,见到李炽宣后俯身行礼,“梅香给王爷请安。”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黄鹂出鼓。
“梅香,羽裳怎会摔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李炽宣没有理会林羽裳的迷茫,直接询问梅香情况。梅香讲述了大致经过:她只听林羽裳到呼救声,当府里佣人赶到现场时,林羽裳已被俊王爷救起。
林羽裳明白,自己在这里就是占据别人的身体活着。这里无处不存在着危险——想要杀她的人到底是谁?上次摔下有人救起,但并非每次都能如此幸运。想到这里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李炽宣不再言语只是紧紧抱着林羽裳,仿佛害怕她会消失一般。他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怜惜和疼爱,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暖都传递给她一样。“以后不会了,我会陪在你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保护你。”他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要给她一颗定心丸让她安心下来不再害怕和迷茫。
为何每次表白都像踩了狗屎运一样错过?李炽宣他彻底懵了,连怎么表达感情都忘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搂着她,让她感受到他这活体人形抱枕的存在。这拥抱仿佛在说:“瞧见了没?我绝不会突然消失。”
远远便见一匹快马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来,马背两侧挂着两个柳条筐,其上覆盖着绿油油的麻布,活像两顶随风摇曳的大帽子。骑手头戴高耸的冠冕,身着一袭宽松袖长袍,飘逸得如同画卷中走出的仙人。
到了府门口,他优雅地下马,左顾右盼一番后,用那略带沙哑的嗓音问道:“请问是林王府吗?”梅香眨眨眼,回道:“是林王府,不知有何贵干?”
骑手递上一封密封的信函,语气平静:“请转交给林羽裳小姐。”言罢,他转身跃上马背,绝尘而去。
林羽裳不禁多瞅了几眼这位神秘来客,心中暗自嘀咕:这年头,连送信的都这么有范儿?
“羽裳,谁给你的信”李炽宣接过梅香递来的信件,眉头紧锁。这送信的人,林羽裳怎会认识?要知道,林王爷可是个规矩严明的主儿,怎会允许自家与外界有所牵扯?这信……
李炽宣心中充满了好奇,目光紧紧锁定在林羽裳那张略显困惑的脸上。
“炽宣哥哥,你这样盯着羽裳看,羽裳心里直发毛。”林羽裳被看得不自在,心中却也纳闷。这礼教森严的社会,女孩子怎可能与外府人员有书信往来,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当着李炽宣的面拆信似乎不太妥当,于是她决定先回房再说。 回到房间,林羽裳轻轻揭开信封,只见信中笔迹遒劲有力,写着:“羽裳妹妹,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