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瞳只略微垂下眼眸,低声说:“一些话、一件事我都想当面向他说明,想当面对他说。”
当面对他说她一事无成。她不是干这种脏事。
“这样,那你快点进去,前面左转1001号包房就是了。”
“嗯,好,谢谢你韩助理。”
“不需要太客气。”
“那我先过去了。”
“好的。”
温瞳笑着走向韩深所指处,她早就考虑过如何告诉他,嘴角的笑逐渐深了,但当走到拐角处时,却怎么也迈不过第二步。
她看到走廊里的墙,厉子骞把手插进裤边的口袋靠墙。
温瞳只是感觉到了全身的一怔和身子的一晃,稍侧身靠着墙,双眸渐红,沸腾的泪珠落了下来,唇角一笑,成了自嘲讥讽。
她自嘲的笑着转身走了
而韩深看到温瞳,也哭哭啼啼的出去了,面色极丑,心中一惊,急忙上前问:“温小姐,你,你这是怎么了?”“我的病还没有完全好。是不是厉总说的太过?
温瞳只摇了摇头,想冲他笑,但她实在是一点也笑不出来,声音哽咽道:“韩助理,我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韩深看到她只掉泪了,并且哭得很伤心。
“不要告诉
他我来过这里。”说着温瞳飞快地瞳开餐厅,因为太害怕再呆一秒她会崩溃地放声痛哭。
“温小姐”韩深望着温瞳瞳去的背影,疑惑地直皱眉头,扭头看看温瞳走来的路,回头回来。
回来时,厉子骞正手捧手机、西装革履地跟几个政府人员出来握手说再见。
韩深抿唇走上前,与厉子骞背对背。
“局副,我们下次再喝。”
“哈哈,好,好,厉总好酒量,我们下次再喝,先走了……”
“慢走。”
韩深搀扶厉子骞忧心忡忡地问:“厉总你还好吗?”
厉子骞只弯下唇角,捏紧蹙眉,沉声说道:“没关系,老狐狸的酒量很好,出发了,回来了。”
“好,我扶你。”
从饭店出来,厉子骞坐在后车的座位上有点眩晕,但是还不晕不断片。他知道自己今天又喝多了。毕竟,在过去的三年里,故意酗酒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起码使他能拥有今天的酒量。他说,自己是个很容易醉的人,有时候喝得有点多,有时候喝得愈多。难得醉了。
韩深隔着镜子看着厉子骞,薄唇动了动,镜中的厉子骞只是不说话。
反倒厉子骞淡淡地看着他,沉声说道:“有什么要说的。
”
韩深听他这么一说,沉默片刻后才开口说:“温老师刚说完。”
果然厉子骞睁大了一双墨眸,置于眉眼之间的指头也放下了,眼眸直落到了韩深身上。
韩深顶住了目光,硬着头皮接着说:“她给我打电话问厉总你在哪,她说有事想要亲口告诉你,想要亲自跟你说,我就告诉她地址,可是她刚才哭着瞳开。我问她,她什么都没说,而且还嘱咐不让我告诉你她来过。”
一口气说到这里,韩深眼瞅着前面的路,他的眼球不敢动。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小心撞上了那个男人。更怕看到后面的那个人这一刻的样子。
而厉子骞闻知,只抿了抿薄唇,没有说话,当听韩深说出自己是哭丧着脸要走时,韩深已明白原因,只缓缓闭上眼眸,倚着座位,一句话也不说。
很长一段时间韩深听不到厉子骞的声音,我暗暗地望着,找到厉子骞正闭上眼眸靠着睡去,呀,错了,该歇了。
“厉总,我们到了。”
厉子骞这才睁开眼眸,但当他看到别墅的时候,眸光一沉,冷冷地说:“驱车,前往宾馆。”
韩深愣住了,直到他接到厉子骞凶狠的目光,韩深才回应说:“嗯,我很清楚
。”
车又在别墅前走了,停了大约五秒钟,好像根本没回来。
而温瞳也是在回去打车的途中,出租车里,她一路流泪,回别墅回房间时,她躺在大床上最后哭出声来。
好疼啊,好心疼啊
当我第一次到f市的饭店见到他时,她那时候的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但是今晚很痛苦,比那次疼几千倍、上万倍。
温瞳翻了个身,手背挡住了眼睛,时断时续地哭泣,哭泣中,她笑了,究竟是不是自己太天真。
就是她天真过了头
回不到从前了,温瞳啊,到了他那里,说明还有什么用?
还有什么用呢
一连三天温瞳一直在别墅房间看戏,厉子骞没回来,她没打电话给他。
她和欧阳倩说出心事,于是欧阳倩答应她在家里看陆北南电视剧。
在看到上一部戏时已是5天之后,温瞳不禁赞叹此人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