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祟道:“你不来我都没糖吃,你一年都来不了几次,我吃的够少的了。”
谢扶光听出了怨念,笑道:“知道了,以后每个月都让人给你送好吃的,行了吧。”
去祟满意点头。
谢扶光又拍了拍他:“回去吧,我要走了。”
苏牧羊把烧鸡和其他吃食从后座拎出来,去祟往肩膀上一扛,步履轻松的往山上走。
谢扶光也上车离开,穆野问她:“他为什么叫你师姐?”
也没听她叫老道长师父。
谢扶光:“显得亲吧,毕竟我也不能白担他一声师姐,得给他买糖吃。”
穆野:“就为吃糖?”
谢扶光:“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哪个小孩不爱吃糖。”
前面的苏牧羊扭头举例:“少帅小时候就不爱吃。”
穆野踢了脚他的车椅:“好好开车。”
转而和谢扶光说回中蛊的事:“她为何要给我和秦悦下蛊?”
“我也想问呢,少帅要是睡了秦悦,那就得娶她,秦悦的阿爸是秦将军,这对二夫人有何好处?”苏牧羊没忍住跟着句。
“不会说话就闭嘴。”穆野又踢了他一脚。
什么叫他睡了秦悦,听着就刺耳。
谢扶光设想一下,要是穆野真跟秦悦发生了关系,她心里也会膈应死,就算为了找到奸细不离婚,也不会再跟穆野交心。
电闪火花间,她找到了答案:“我明白了,她在挑拨我们的关系。你要娶了秦悦,我必与你离心。等秦悦嫁过来,七夫人再寻个机会给她下蛊,让她悄无声息的死了,你可能还会跟秦将军结仇,到时这个少帅还能坐稳吗。”
嘶……
苏牧羊倒吸一口凉气:“恶毒啊。”
又庆幸:“幸好少帅不是一般人,换了我,估计就废了。”
谁有少帅这般意志,硬生生挺到上了车。
穆野心头也是庆幸万分,幸好,幸好他没有碰其他女人,否则他就彻底失去她了。
“以后我会谨慎些。”穆野揽过她:“那个什么内功,我也练练。”
再遇到这样的事,他就能自己用内力逼出来了。
谢扶光说:“内功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你得坚持。”
她都练了两三年了,也没练成内功高手呢,她感觉自己这辈子是成不了高手了,好在她也志不在此,能用内力发发暗器就满足了。
“什么内功,我也练练。”苏牧羊又来凑热闹。
谢扶光很大方:“回头拿去多印刷几份,谁要给谁,都练去吧。”
抠门的老家伙都能随便传给她,想来也不是什么独门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