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穆野的手,左右没找到趁手的工具,往去祟嘴前一递。
“来,小徒儿,借你狗……虎牙一用。”
去祟张嘴,啊呜一口咬上穆野的手指头。
昏迷中的穆野眉心微蹙。
苏牧羊的五官都快皱成包子,这老道长靠不靠谱啊。
谢扶光已经习惯老道长的‘不靠谱’了,给了他一个淡定的眼神。
张大夫比苏牧羊淡定,他就一直盯着老道长,见去祟把穆野的手指头咬破之后,他就捏着往碗里滴血。
片刻后,他放了手,对谢扶光道:“好了。”
苏牧羊:“这就好了?”
他凑近脑袋往碗里看,除了血,啥也没有。
谢扶光对这种治疗方式似曾相识,这不是七夫人的放血疗法?
张大夫也想起这茬,拱手请教:“敢问道长,这放血疗法,有什么说法?”
“什么放血疗法。”老道长指着碗:“这碗里的虫子你们没看见?”
虫子?
好几双眼睛齐刷刷去看,愣是谁也没看见。
老道长:“去祟,往碗里倒些水。”
去祟端起碗放到桌上,提起茶壶往碗里添了半碗水。
谢扶光几人再看,就看到水面上,飘起来一只小黑虫的尸体。
很小很小的虫子,小到活着的时候从你眼前飞过,你都不一定能看的见。
“就是这小玩意咬的我?”
大家都在专心看虫子,没注意床上的人醒了,穆野冷不丁的开口,吓了所有人一跳。
“你醒了。”谢扶光的心彻底落回原处:“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穆野摇头,声音温和:“吓到你了?”
有点。
谢扶光点头,主要是不知道他怎么了,她踢开门时,他正在绑秦悦,眼睛都是红的,要不是意志力过于强大,恐怕她看到的就是另外一幅场景了。
“少帅,你到底是怎么被这么小的虫子咬的?”苏牧羊好奇极了。
穆野:“我在房间里等你拿衣服,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没一会身体便开始躁动不安,跟着秦悦就闯了进来,一进来就扑我,我意识到中计,先把她捆了起来。”
听完,张大夫琢磨道:“莫不是这小虫子的毒液有催情的作用?”
去祟:“它叫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