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阮家大房。
阮棠站在霍放旁边,看着阮春雨在阮老太太旁边哭的跟个小可怜一样,垂眸冷笑。
她可不信她这个堂姐全是被逼的。
要真是被逼的,在第一次被霍放拒绝之后,就该回去跟阮二婶复命说没成。
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纠缠。
霍放轻轻拉住阮棠的手:“走吧。”
出去透透气,不要为这些糟心事坏了心情。
阮家大房没有吃晚饭就走了。
阮二叔知道自己家今天对不起老大家,也没敢多留。
回家的路上,阮妈叹了一口气:“都是些什么事啊。”
今天一直没吭声的阮思军倒是突然开口:“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都什么时候了,老二还在这说风凉话。
阮妈气得一巴掌拍在阮思军的背上:“还一个巴掌拍不响呢,你听听响不响,响不响!”
阮妈啪啪啪的抽在阮思军的背上。
阮思军在军队常年锻炼,身上净是肌肉。阮妈抽的手疼,这才罢手。
“你这个孩子,再说你小妹夫的风凉话,就给我滚回部队去。”
阮思军撇嘴:“妈,谁才是你亲儿子啊。”
阮妈哼了一声:“忘了告诉你了,你是我在河边捡的。”
阮思军默默闭嘴,将这笔帐又记在了霍放身上。
回家之后,阮棠想了一下,开始收拾东西。
阮妈看到女儿收拾东西,急了:“糖儿啊,不是说好了再多待几天吗,怎么这就要走了。”
阮棠叹气:“二婶和那个阮春雨可不是省油的灯。特别是那个阮春雨,今天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哪天再发生点什么,指不定又要怪到谁的头上,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阮妈想到二房那些人,也觉得糟心。
不是她不相信自己这个女婿。
但这种送上门的事,再多来几次,她还真怕小霍把持不住。
最后阮妈摆手:“行吧行吧,明天让老二送你们去火车站。”
阮棠抱住阮妈的手臂:“放心吧妈,咱们隔得又不远,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站在门口的阮思军听到小妹要回霍家了,表情不虞。
正巧看到霍放从后面走出来,于是开口道:“姓霍的,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