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禹霆将云蓁打横抱起,迅速上了另一辆保镖车。
大概隔了两米的距离,保镖车直接从覃浩的眼前开走。
透过降下一半的车窗玻璃,他看到素有洁癖的冷禹霆搂紧了怀里的云蓁,正轻柔地用湿巾一点点擦拭着她脸上的脏污。
覃浩忽地在心底惨笑一声:
他挖红心思,不惜伤害云蓁做的这个局,竟成了一个笑话。
不,一旦云蓁知道整件事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只怕以后都会将他当成仇人了。
再看看那个没用的老废物云刚炬。
真遇到不怕死的,他也就横不起来了。
冷家的保镖车在这些混混面前横冲直撞,吓得他们一个个都不敢靠
前。
云刚炬看到云蓁被男人接走,才想起来要骂:
“快,快追上去!刚刚就是那贱蹄子的野男人!得逮住他,问他要彩礼钱!”
可现在才去追,也太晚了吧?
冷禹霆的车早跑没影了。
云刚炬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盯着面前的保镖车,大叫着:“我们把这辆车给砸了!他居然敢撞我们——”
话未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泚出来的水枪,水直接怼进了云刚炬的嘴里!
云刚炬一对厚唇的唇角立即撕裂,疼得他直捂嘴!
他抬眼震惊地看着不知从哪里开过来的几辆水灌车,捂着嘴就想跑。
可他怎么可能跑得掉?
数十支水枪对准了这些
混混,往他们的身上疯狂冲水。水枪的水压是调整过的,只会造成轻微伤害,但痛感却是实打实的。
云刚炬和那些混混,顿时像群蚂蚁似地被冲得东倒西歪,抱头鼠蹿!
而那辆保镖车,早已开出场外。
最后,云刚炬和那些混混被水枪冲得没办法了,只能抱成团往中间挤。
可谁也不愿站在最外围被水冲,都拼了命地往里面挤。
那十支水枪对着这些人足足冲了半个小时,直冲得他们头晕脑胀,四脚无力,连站都站不稳。泚空了水的水灌车,才开走。
但事情还没有完——
保镖老九是个孤儿,从小靠冷家的资助长大,他在冷家呆了这
些年,也算是见识过不少狼心狗肺的人。
但能对亲生女儿下如此狠手的,他还是第一回见。
别说云蓁是身份尊贵的冷家大少奶奶,即使只是一个普通的冷氏女员工,他都没办法坐视不理!
就见老九直接走上前,揪住云刚炬的衣领,把他拖到监控死角。
云刚炬还试图反抗呢,当即被老九卸了手臂。痛得他嚎嚎惨叫。
“真吵。”老九皱眉,揪住云刚炬的衣领,就一个耳光一个耳光地打了下去……
直到打掉他几颗后糟牙,令他吐了满口血水,才停手,将他扔了回去。
其他混混见状,吓得半死,纷纷站在原地狂扇自己耳光。
之后,
所有保镖撤离,警方赶到。
牙科诊所的门口有监控,那里有云刚炬聚众闹事、欺辱云蓁的证据,冷禹霆直接让冷氏的律师提起诉讼。
云刚炬这些天就别想着回家了,云蓁一天不原谅他,他就得在看守所里呆一天。
因为冷禹霆在了解到云刚炬的为人之后,就让手下人搜集了他所有违法的证据。
就比如两年前,云刚炬就打断过一个智x青年的一条腿,后来赔了几万块钱私了。可一旦对方要告,云刚炬的官司就吃定了。
冷禹霆将云蓁送往医院,只求妻子平安无事,能尽快恢复过来。
否则,云家那三个人面兽心的混球,他一个也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