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空旷脏乱的客厅里抱怨了好一会儿,赵雅芳一锤手心,“老公,我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
乔建国现在正走投无路,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干脆死马当活马医,一屁股挨着赵雅芳坐下来,“雅芳,你说吧。咱们家最有智慧的就是你了。”
“我寻思着今天咱们没成功,纯属是因为观众不够多。”
赵雅芳压低了
声音,眼里露出一道怨毒的光芒,“我就不信了,你闹跳楼,她还能不来见你?”
“啊?跳楼?”
乔建国老脸一热,“这得多丢脸啊!”
他再怎么在商场上死皮赖脸,那也是战术。
现在让他到大庭广众之下闹跳楼,实在让他不知道把这张老脸往哪搁。
赵雅芳推了他一把,眼里噙着泪水,“丢脸有什么办法?现在我们已经走投无路了,卓越还在那帮人手里,我可不希望我儿子缺胳膊少腿。”
女儿已经送进监狱了,那这个儿子可不能丢。
她还希望自己的儿子发扬光大呢。
一想起儿子,乔建国也咬了咬牙。
“行吧,那我这张老脸就豁出去了。”
但具体该怎么闹,他还有些懵懂。
赵雅芳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故作诚恳的打自己的计划全都说了个遍。
乔建国的愁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奸诈的笑容。
清晨,一道阳光洒在乔时微的脸上。
她迷糊的翻了个身,脸又被人捏了一下。
啧,黎墨。
她眼睛都没睁,直接抓住了捣乱的手指,含糊不清道:“别闹,我想再睡一会儿。”
“别睡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