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
中州唐国天坛秘境。
“如何?”
“天洞外浸入的能量越来越强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平静的回答到。
说话的是一名老者,他坐在天坛中间的法坛上,身穿白色长袍,满头白发、白须、白眉,白须足足有一米长。
他就算说话时,眼睛也没离开过蔚蔚蓝天中那个圆圆的太阳。
“大唐西北、西南部平均气温已经连续两月达到47°,往年夏季很少下雨的北部,现在都开始连连暴雨,很多城池都发生了洪涝。”
“要变天了啊!”
“昨日下午轩辕剑发出轰鸣会不会跟天洞变化有关?”
白袍老者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负手而立、身穿黄袍的中年男人,又转头望着太阳那圆圆的洞口,摇了摇头说到:
“昨日那一声惊雷,在天穹东方出现了一条转眼即逝的裂痕,轩辕剑轰鸣或许跟那裂痕有关。”
“沉睡了几年的轩辕剑突然发出轰鸣,是在为我们警示什么?”
“不知道,那轰鸣声仿佛带着一丝兴奋。”
“我也发现了那道裂痕,随即分别派出九组人前去探查,除了一组人,其余组还未归来。”
“回来了一组人?怎么讲?”
白袍老者听到其中一组人已经回来,站起身来询问道。
“他们出发不久,就在京城城门处遇到了昏迷的大皇子,便将他带回了皇宫。”
“大皇子?他回来了?”
“可惜是个废材,回来又有什么用?”中年男人以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盯着白袍老者。
“哦?都满二十年了,按祖宗规矩,你也应该立他做储君,你说呢?
“废物如何能做唐国储君?”
白袍老者没有说话,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中年男人,转身坐在了法坛上,望着天穹上那犹如火球的洞口。
中年男人没有再说话,转身走出了天坛,对着守在秘境外的贴身太监问到:
“大皇子呢?”
“正跪在寝殿。”
“跪在寝殿?”
“昨晚大皇子醒来后,就去了寝殿请安,陛下让跪在那里反思,现在还跪着呢。”
“一直跪着?”
“是的,陛下!”
“哼,废物。”
“大皇子向来听陛下的,陛下说一他从来不说二。”
“起驾,寝殿!”
皇宫寝殿。
中年男人坐在大殿龙椅上,身穿黄袍、他的面容沉稳而深邃,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就是大唐天子李宇昊。
他旁边坐着两位贵妇人,左边年轻漂亮,右边雍容华贵。
左尊右卑!
左边是姜贵妃,后边是萧皇后。
李宇昊双眸犹如寒星般望着台下跪着的少年。
这少年,面容冷峻,线条刚毅,眉宇间凝聚着一股冷酷。
“妈的,咋稀里糊涂的在这里跪了一夜?”
少年虚弱的挪了挪跪得已经麻木的双腿,心中骂道。
昨日本就是来请个安,无奈人都没见着。
只等来太监的一句:“陛下让你跪在这里好好思过。”
随后就稀里糊涂的跪到了现在。
这幅皮囊的原主人也是个倔驴啊。
他只想睡觉,根本就不想来,却被意识硬拉了过来。
李宇昊看到少年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大声说到:
“李燃,你修炼二十年修傻了吗?看到父王母后嘴都不张了?”
这少年就是李燃,昨日穿越到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李燃被李宇昊一声怒喝惊醒,他看着台上的李宇昊,开始从脑海中寻找这一世的记忆。
父亲唐国天子,自己还是长子,名义上未来继承人。
母亲就是右座的萧皇后,唐国背后两大家族的萧家长女,可死对头姜家老是传言她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外公生前是唐国第一强者,唐国修炼圣地太师书院的前掌门。
这背景,完全是可以闭着眼睛玩的!
可是记忆中跟想象的剧情不一样啊?
他以储君身份进入书院,按唐国储君规矩,进行为期二十年的修炼。
可他的修为竟还停留在炼气入门阶段,比起凡人来,区别就在于干活力气和持久力强一点点而已。
因为他只是在书院后山砍了二十年的柴。
“名正言顺的唐国储君,在后山砍了二十年的柴,堂堂国主不知道?”
“太师书院为唐国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的修行强者,居然让一个储君砍了二十年的柴?”
“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李清,比自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