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个问题，你们知不知道，就我们公社，每年有多少人溺亡？”
看着下面鸦雀无声的人，大队长继续道：“平均每年就有300余人溺亡，其中孩童占去了一大半！”
“赵德柱，我问问你，如果你家孩子溺在水里，有人把你孩子救回来了，你怎么想？”
赵德柱没想到大队长会点他的名字，明显一愣，隔了一会儿才道：“那肯定是高兴啊，我家虽然孩子多，那也都是亲生的娃，没了哪个都跟要了我老命一样！被救活了，肯定是感恩戴德啊！”
“那我再问你，如果有人有能力救你家孩子，但没有救回来，你又怎么想？”
赵德柱搓了搓手，心里想：咋老问我呢？我家孩子没那么倒霉吧？
不过还是回道：“人家尽力了，我总不能怪人家吧？”
“好，最后一个问题，有人有能力救，但因为害怕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没有去救，让孩子错失最佳抢救时间，你，怎么想？”
“这、虽然不能强制人家，但我心里肯定是怨恨周围人的！”
大队长舒了一口气，“你们在场的所有人，把我问赵德柱的这几个问题，也换成你们自己家好好想一想。”
下面人群议论声嗡嗡个不停，过了一会儿后又渐渐小了下来。
“大队长，虽然你说的对，但我也不能完全认同。万一有人正直无私，不惧流言也会救人呢？总不能全部都跟某些人一样，因为莫须有的谣言，就矫情起来了吧？”说话这人，是刘翠花，她实在看不惯舒家人出风头。
其他人又开始议论起来，十分嘈杂。
大队长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
“肯定会有这种人，但你敢赌这种几率吗？”
大队长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