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竹咬了咬牙。
人都不在国内她怎么追?她追个屁!
“林浅,我会让你看到,我的决心!”
岳清竹转身,飒然而去。
林浅没多给她的背影一个眼神。
岳清竹对林迟的爱,太自私了!
自私到只求结果,不在乎过程,不在乎对方的感受。
林迟又太软弱,瞻前顾后的,总是要顾虑很多,连拒绝都显得没有力度。
其实林迟的郁闷,林浅早就看在眼里。
这次是岳清竹实在有些欺负林迟了,逼得她这个做妹妹的都看不下去了,必须霸气护兄一次!
本以为这只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结果这事儿竟然没完。
晚上,林浅都准备睡了,接到了林迟发来的求救消息,他在会所,被一伙朋友灌酒送行。
他感觉,今晚绝对要挂。
若真断片儿了,万一发生点儿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林浅看完消息,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就开始换衣服。
楚宁宴刚从浴室出来,看到林浅冷着眉眼,挑眉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哥喝多了,我去接他。”林浅语气淡淡的,将心底的不爽掩饰的很好。
不过,还是被楚宁宴给觉察到了。
他也没问,只是
默默地换衣服,“老婆,我陪你一起去。”
林浅蹙眉,“你头发还湿着呢,我自己去可以的。”
楚宁宴立刻把吹风机放在林浅手心,“吹干就好了。”
他从镜子里看林浅微蹙的眉心,感觉林浅有心事。
忽然,他握住了林浅的手,另外一手拔掉了吹风机的电源,噪音戛然而止。
他一把将林浅拉到了怀里,低头吻上了她微张的小嘴儿。
“岳清竹我会处理,不会让林迟憋屈太久。”楚宁宴细致温柔地吻着林浅,间隙里含糊地道。
林浅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不会让大舅哥受委屈!这是我这个上门金龟婿应该做的!”
楚宁宴笑着搂住她的腰,带着她一起离开了卧室。
林浅晕乎乎的,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坐进车里,侧过脸去看楚宁宴,才道:“你觉得,我的办法不好?”
“也不是,林迟确实需要出去历练一下。”楚宁宴摸摸林浅的头,温柔道:“不过,并不是让他去逃避问题。受委屈的是他,他本不该一走了之。”
林浅垂眸,眼神晦暗不明,“我承认,我有些赌气。因为爸爸不在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负我们林家!”
楚宁宴摸了摸她
的小脸儿,无奈道:“没有爸爸,还有孩子爸!”
林浅当然知道,但商场和家族是两码事。
楚宁宴只负责集团内部的生杀予夺,并不管理家族内部的鸡毛蒜皮。
而掌管家族事宜的林宗政,终究还是软弱了一些,喜欢息事宁人,一再忍让。
“别多想了,先把林迟接回来再说。”
说着,楚宁宴踩下了油门,直奔私人会所而去。
当他们夫妻二人走进包厢的时候,林迟已经有些醉了。
他被岳清竹抱着,显得有些小鸟依人似的辣眼睛。
岳清竹眉眼清冷地朝林浅看了过来,淡淡启齿,“怎么?怕我占你哥便宜?”
林浅面无表情,“刚好相反,我怕他被占便宜!”
说着,她一把将林迟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轻松地将他的胳膊扛在了肩上。
岳清竹眯眼,没看出来,林浅的力气还挺大。
怪不得,京城圈子里,男人女人都怕她,只有林浅例外。
本以为是因为她仗着家族硬气,现在看来,她本身也有两把刷子。
“身手不错啊,浅浅。”
林浅回头,看向依旧坐在原位都岳清竹,这个女人的眼底,闪烁着……变态的金光!
见林浅皱眉,岳清竹清了清嗓子
,把自己的眼神收了收。
“我开了家格斗馆,改天练练?”
练练就练练,谁怕谁?
林浅就喜欢岳清竹这种不自量力主动找虐的。
楚宁宴站在一旁,静静看着两个女人交锋,将岳清竹对林浅的欣赏全数看在眼里。
要问他来这里干什么?司机兼保镖罢了。
女人办事,男人少插嘴就对了。
等林浅和楚宁宴带着林迟走了,一旁立刻便有人上前询问岳清竹。
“岳总,你真就让林迟这么走了?我们组得这局,可是想给你创造生米煮成熟饭的机会呢!”
岳清竹眼神极冷,道:“强扭的瓜不甜,只要我想,什么男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