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温柔的“抚摸”。
“嗷——”汪儒涵痛的撕心裂肺,只能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最毒妇人心。”
“怎么会呢。”唐甜眼里蓄满了慈爱,温柔地抚摸着汪儒涵的头,所谓笑摸狗头大概就是这样子。
汪儒涵感受到那能把他打趴的手游走在他的脑袋上,心底一阵愤怒。男子汉的尊严岂能践踏!他要反抗,他要起义,他要……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求放过。
“来吧,狠狠地践踏我吧!不要停,要持久。”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双目轻阖,双手捏住唐甜的衣袖。唐甜一脸平静,看着散发着欠打气息的汪儒涵,直接从汪儒涵手中抢过自己的辣条。
对付不要节操的人的方法就是比他还不要脸_(:_」∠)_。
who怕who。
唐勇士从小被她小叔宁慕安教导:真正的勇士是不会放弃原本属于自己的食物。
“喂,什么事?”一名穿着藏青色西装,面容俊逸的中年男子坐在一间宽阔的办公室里。一边拿着合同批阅一边腾出手接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
中年男子仔细聆听着电话那头,时不时附和两句,但手中的签字笔根本就没有停过。
过了一会儿中年男子终于停止了手中的工作,“你是说谦修在c市?还在我投资的电影剧组里?”
“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你明明知道那孩子有多倔。自从小湉死后他从来都未主动联系过家中任何人,也不接受任何帮助。”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个与他交好小不了几岁的侄女心里就想被巨石所压着般沉重。
明明那么好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手机两端陷入沉寂,两人都没有打破沉重的气氛。毕竟那个人的逝去对于身为近亲的他们打击很大。宁慕安根本无法想象原本安静内向的孩子,见到遗体时会那么歇斯底里。原本沉稳端重仿佛任何私情都无法影响的人也会哭得那么撕心裂肺。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宁慕安最终妥协。
“我答应你。”宁慕安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瘫在座椅上,疲惫不堪。
宁慕安不知道用何种理由达成那个那个男人的目的,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与言语去面对宁谦修。他们两个人相遇只会令对方想起不美好的回忆。
宁慕安叹了一口气,最终坐起身来呼叫秘书。
话筒里传来女秘书甜美的嗓音:“副总,请问你有什么吩咐吗?”
宁慕安视线落在手腕处的石英表上,吩咐道:“帮我给清明打电话说我准备去剧组一趟,在十分钟之内准备好车辆,我十分钟准备出发。”
“但是你下午两点还要代替总裁与股东们开会。”秘书翻了翻宁慕安的行程表有些为难地说道。
“我会让总裁亲自参加会议的,不用为难。”
“是!”
宁慕安挂掉电话之后整理一下衣着便大步迈出办公室,走到前台时接过秘书为他准备的东西下楼而去。
好像忽然想到什么宁慕安自嘲似的笑出声来,电梯里透明度玻璃映射出他现在的模样。西装革履、发髻被打理得一丝不苟,气宇不凡衣服上位者的姿态。可谁曾想到当年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会成为商界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年少的轻狂与激情全部被岁月无情的抹去,眼角的皱纹与松弛的皮肤诉说着他已年老的事实。
唐小湉哟,你可真是害苦我了!算了,如果按照那妮子的性格如果自己责怪她,说不定今晚上来来找他指责他。身为一个爱护她的小叔就勉为其难的不埋怨她了。
“唉。”宁慕安轻舒一口气,调节着自己的情绪。
你走的岁月,没有人忘却你,你就像一颗嵌入人心的刺将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镶嵌在一起。没有人愿意当着所有人的面提起你,毕竟那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劝君更尽一杯酒,多活一天是一天。”
“桃花流水三千尺,不如谈一场恋爱。”
少女的声音萦绕在宁慕安的耳边,她这个人总是有各色各样的歪理,在众人面前温柔又娴雅实际上有一些桀骜不驯……
窗边的景物从车水马龙变为青山翠林,笔直的柏油路也变为弯弯曲曲地山路。
宁慕安密切关心着手机里的股票市场,根本无暇顾及窗外的景色。等到一排排数据突然被显现着顾清明的接听页面被所占时,宁慕安才发现车已经停在一块平地之上。司机知道他的性格,不愿意别人在他沉思时打扰他因此不敢提醒他。
宁慕安修长的手指划过屏幕接听:“喂。”
“我看你车在外面停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进来?是不是又走火入魔了?”
“也就你敢调侃我。”宁慕安笑道。
顾清明一边坐在摄像机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工作人员调试摄像机确保其无误,一边分心于与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