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释尘见杨牧下针时,犹如出剑,将“快、准、稳”三字诠释到极致,眼底不由浮现几分惊诧。
“怪不得那么自信,看来他在针灸一道,是真的有不小的底气。但即便如此,依旧不可能把江芙治好!”
释尘依旧很自信。
在他看来,医术终究不是仙术,有其局限性,江芙的伤势已经超出能够医治好的范畴,纵然杨牧再厉害,也不可能凭借一根银针,把江芙治好。
江芙一开始脸色很平静,很快有所异样,她闷哼一声,眉头皱起,一张脸涨红。
“有些疼,你稍微忍一忍。”杨牧看了江芙一眼。
“我忍得住!”
江芙说这话时,声音已经在打颤,眼里满是痛苦。
何止是疼痛,简直像是有火焰在经脉中流动,撕心裂肺,如置身于炼狱。
杨牧察觉到江芙浑身打颤,他看向项渊,示意他走到自己面前。
项渊疑惑地走过来,杨牧道:“你握住她的手!”
项渊一呆,没有多问,伸手将江芙的手握住。
江芙眼中浮现几分羞涩,扭头看向另一边,一时间,似乎连体内的疼痛都忘记了。
杨牧这才继续施针。
近十分钟过去,杨牧将银针从江芙身上拔出,看向释尘:“你再为她把脉,看看她现在什么情况。”
“你的意思是,她体内经脉,已勉强恢复?”释尘难以置信。
杨牧摇头。
释尘刚松口气,便听杨牧继续道:
“我不懂什么叫勉强恢复,因为我治病从来都是让病人完全恢复。她经脉受损的问题,眼下已经解决,只需要再服药修养几天,就能彻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