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怨毒的眼睛：“想要报复，也得你有那本事才行。”
似乎是觉得对方太吵闹，他一脚踹在老者脑袋上，一声巨响，换成普通人必然直接没命，老者则是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杨牧转头看向薛家众人。
场面鸦雀无声，薛家众人望着杨牧的目光，如见鬼神一般充满不可思议。
就连对杨牧充满期待的薛擎山，也没想到，杨牧会是用这种最是直接与暴力的方式，来帮薛家解决这桩恩怨。
“谢谢！谢谢前辈！”
薛恒最先回过神来，跑到杨牧面前跪下磕了个头，眼中满是快意。
“我做梦都希望能够报挖眼之仇，原本以为只能在梦里实现，没想到，竟然真的能够看到这个恶人被惩戒的一天！”
薛家的其他人回过神来，忙是出言感谢。
感谢的话语中，充斥着恭维和惶恐。
眼下的他们，就像是一群小绵羊看到一只猛虎，除了想要抱大腿之外，也害怕让对方有半点不快的地方。
薛擎山苦笑道：“现在看来，我先前那话，毫无意义。纵然我豁出这条老命，但以我们两人之间的差距，只怕是我连帮你忙的资格都没有。”
“薛老过谦了。我再强，也不会分身之术，以后说不定真有许多要麻烦你的地方。”杨牧淡笑道。
薛擎山连忙表态，只要杨牧有需要他的地方，他必然竭尽所能。
先前，纵然意识到杨牧比他更强，但他的心中对杨牧更多的依旧是欣赏，欣赏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晚辈。
这一刻，更多的则是畏惧！
只因为双方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就在这时，薛凝钰的话语，使得薛家众人脸色齐齐一变。
“我依旧不认为，我是错的！怪不得你那么镇定，原来你也是三品宗师。但你如果面对的是一品宗师，就好比我面对三品宗师，只会一样无力、恐惧和绝望！
我们的心境，并没有你说的那种差别！你纯粹是实力比我强，所以才能那么高高在上地教训我！”
薛凝钰一脸倔强地望着杨牧。